第70節(2 / 2)

這麼大的魔界草隻有以前天界舉行勝大祭典時才會用到,獻上必死犯人的生命來祈求天地間的和諧,隨之而來的就是眾多人類的靈魂死亡,身體被黑火燃燒成灰。該隱眉頭微皺,忙掃過以前不好的回憶,心中大罵著那些總愛給人間搞破壞的諸神。

“難道宙斯又想幹什麼壞事?”該隱又厭惡地一瞟那堆魔界植物,一時間竟被嚇的呆住了,他心下大急,那被魔界植物纏的隻剩一個頭露在外麵的人竟是神魔之王!

該隱麵急急朝那麵飛去,還沒靠進紅色的魔界草就感覺到一陣陣奇怪的瘴氣朝自己湧來,但怎麼還能管那麼多事,再不去救神魔之王,他隻怕就真的要死了。口中念了幾句咒言,硬闖進了被瘴氣包圍的這片地域,激起了一片氣流湧動。

“該死的老頭在搞什麼鬼把戲!”他剛衝進瘴氣包圍的地域,突然發現飛毯竟然緩緩的向下方墜去,難道這瘴氣圈是個結界!他麵色巨變,自己這回又上了那老頭的當。

“哈哈哈,看你這回還跑的了!你每次做事總是不加思考,真是和幾千年前一樣連一點都沒變啊。”突聞身下傳來狂笑聲,飛毯此時正好經過被魔界草占距了的宮殿牆壁,該隱見機不可失,放棄了急速向下降的飛毯,順手拉住魔界草,懸空站到了宮壁上。

這時才鬆了口氣,再向下一瞟,便再也輕鬆不起來了,沒想到宮殿下麵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大約有數千人之多,這些人也全部仰著頭朝他看過來,人們一張張僵白的臉,麻木的白色眼球和直挺僵硬的四肢,麵上已經泛出了死人身上才會有的青色斑紋,完全沒有人類的感情,他們蛻變成了人型僵屍。

這些僵屍們在下麵跳動著,有些啟圖攀上魔界草,裂開了的一張張血紅大口向該隱發著笑,該隱望著他們,隻覺一陣頭暈目旋,宙斯究竟對這些巫師集團的巫師們幹了什麼,將他們全變成了不會死,永遠都無法轉生的行屍走肉。の思の兔の網の

隱者站在結界外,旁邊圍站著巴克科斯和幾十名高級巫師,殺手飄如風和大法師都在其中。

隱者望著懸空站在魔界草上的該隱,對他冷冷笑道:“你今日終於又落到了我的手中,從以前開始你就壓在我們頭上,和我們唱反調,而今神魔之王也是被你煽動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今日我將神魔之王送還給你當做給你的見麵禮,你還喜歡吧!”

他的話一說完,那魔界草竟然張開了繞在神魔之王身上的藤條,神魔之王就順著魔界草急速向下方落去,他雙目緊閉,麵白如紙,也不知現在是死是活。

該隱看在眼裏心中焦急萬分,此時卻偏偏飛行不了,急忙從袖中抽出一柄匕首,朝自己身旁的魔界草藤條揮去,就像砍豆腐一樣,藤條隨著匕首的揮下而斷開。他袖中又有一樣東西滑出,被他疾射到上麵,先前被砍斷的藤條兩邊俱斷,被該隱抄在手中,那藤條像蛇一樣卷向神魔之王急墜的身體,將他拉了回來,該隱這才鬆了口氣,卻聽隱者又冷冷笑了起來:“我早料到難不住你,但你別忘了魔界草是會動的。”

魔界草蠢蠢欲動,試圖將該隱挽在藤條上的手甩下去,該隱心中氣惱,宙斯真是太卑鄙了。他冷哼一聲,手中匕首刹時間將魔界草割出一條條斷痕,再往宮殿下麵看去,隻見那些僵屍有些爬上了魔界草,正在向該隱這邊爬過來,一張張臉上流露出遲緩而麻木的神色,就好像美食快到手的樣子一般。

該隱望著漸漸爬上來的僵屍,額上的汗也逐漸冒出,自己一個人的話這種場麵也沒什麼大不了,隻是再加上一個神魔之王,這群家夥就很難應付了,究竟該不該下去,難道要被這群惡心的家夥碰到,開什麼玩笑,還是下去算了。

“很像你的風格,弄出了一堆這種家夥。”該隱朝遠遠站在結界外的隱者笑道:“隻是不知道你的這個結界是怎麼做的,威力很大,竟然能困住我。”他心中直冒冷汗,希望宙斯死要麵子的心態還沒改過來,不然自己就難辦了。

果然下麵的隱者笑道:“那是這幾千人的靈魂和我們製造的,雖不能壓你太長時間,但這些時間內你是出不去的,等到你能出去時已經晚了!”他邊說邊大笑起來,笑容中暗藏著一絲莫名的東西,巴克科斯瞧在眼中,心裏很不是滋味。

結界中亂成了一片,無數的僵屍爬上了魔界草,魔界草為了把該隱抖下去,不斷的顫動,反而將爬上來的僵屍抖掉了大半,有些僵屍落到地上,摔的頭破血流,他們滿頭都是深黑的粘液,嘴角也吐出綠色的液體,歪斜著幹裂的嘴接著嚐試攀爬魔界草。

隱者周圍的巫師們,有些麵上已經露出不忍之色,看著同是自己同胞的人類被那種東西所困,誰都不會覺的心中舒服,更何況被圍困在結界中的兩人他們心中也並不討厭,而那種沒有生命的東西誰看了都不會覺的喜歡。

該隱暗叫糟糕,看來真該馬上下去了,被這種東西摸到身子就又要回去洗衣服了。

他單手攬緊神魔之王,隨手割斷向自己湧來的魔界草,朝宮殿壁上沒有僵屍的地方越過去,在結界外看的人心情都很緊張,直到該隱落在了那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