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1 / 2)

多出了一個漆黑的血洞,泊泊地不斷有血液從血洞中流出來,看起來好像連頭骨都被射穿了,血紅色的深洞露出了森森白骨,黑衣人們的黑發被自己的血沾在臉上,凝固成黑色的血塊。

森森白骨,絲絲黑發,使死人的臉越發陰森。

黑衣人一個個死不暝目,眼都睜到了最大,眼球的部位已經變成了灰蒙蒙一片,死灰的眼仿佛都在滿懷不冥地瞪著長老,沒等多久,黑衣人們漸漸沉寂,就連血液都不在鮮活,他們完全變成了一堆沒有價值的死人屍體。

長老望著那堆曾是他手下的死人,微笑道:“我不是巫師集團你們的長老,而是酒神巴克科斯,你們能死在神之下,也算是幸運了,誰讓你們知道了我的名字,幸運的孩子們,安息吧!”

他轉過頭去望著該隱笑道:“你看見我殺你創造出來的人類,是不是很不舒服……其實……”他低頭一笑道:“巫師集團隻不過是‘他’一時無聊搞出來的工具,這些人也隻不過是提線木偶罷了,他們為什麼活著,他們隻不過是玩物罷了,我們要他們死,他們馬上就得死!”

“我喜歡殺人,喜歡人崇拜我,這點我絕不否認,但是……”他瞧著該隱笑道:“我絕不準許有人將我看低,既使是你也一樣,你當年的事我現在還記的,我愛喝了那杯毒酒時無力的你,若不是父親,我就要當場殺了你,將你當時的樣子冰封了保存起來。因為你平時太強大了,讓人難以忍受,我被你的強大壓的喘不過氣,我想‘他’也和我也一樣。”

巴克科斯高傲地笑了起來,接著說道:“我們神的自尊不準有別的人比我們更高,因為你從沒被別的人壓抑過,所以才不能明白我們的感受,如今我也不打算向你低頭,我隻想再把你吊起來關在沒人的地方,關到‘他’也找不到的地方,你這個罪惡狡詐的提坦之子!”

“哦?”該隱笑了笑,確認巴克科斯說的是自己,才又笑道:“罪惡狡詐,我是嗎?我早就說過你們太過瘋狂,太過惡毒,太過淫亂了,古時創世神說,一個人隻要認識到了必然的不可抗拒的威力,他就必然忍受命中注定的一切,但我卻不這樣認為,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我要將他們的命運全部改變。”

巴克科斯冷哼一聲,沉聲道:“你當時留下的預言讓人看了亂七八糟的,什麼新的婚姻將使諸神的主宰者墮落和毀滅,為何宙斯到現在還沒毀滅,你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真是太亂來了。”

他正說著話時,手中卻射出一道白芒,那白芒正對著新血來潮的前額,新血來潮卻似沒有發現,怔怔地盯著巴克科斯。卻在挨近新血來潮的一刹那間,那白芒突然轉了方向,如疾電般釘到了新血來潮身後的樹上,樹上卻被那白芒開了個樹洞。

“好好!隻不過為了一隻螻蟻,你仍和我們眾神做對!”巴克科斯突然大笑道:“你也是一點都沒變嘛,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壞心腸!也不知道被你氣死的人會不會變成厲鬼徘徊於世!”

“怎麼會,我向來是什麼壞事都不做,規規距距的做人,隻不過無緣無故就被你們暗算……”該隱笑了笑:“不過我這個人有仇必報,誰傷了我,我會十倍還他,當然不是指能力低的人,宙斯和你都很有資格了,你幹嘛不說出他的名字,難道是怕別人知道他的名字。”

巴克科斯瞟了幾眼原本在外麵看熱鬧的人群,那群人早在他殺黑衣人時就逃的無影無蹤了,他冷笑了幾聲,輕蔑地道:“人類還真是膽小,隻不過死了幾個人而以,真是太沒用了,若不是留著他們還有少許用處,他們早已變成……”

巴克科斯的話還未說完,該隱笑道:“把男人全殺掉留下女人就行了,反正除了你老爸,你比較喜歡女人,那你為何不趁我被吊的很慘的時候把天下的人全殺光算了……”他又接道:“是你的能力不夠還是什麼,他們若是反抗,就連你老爸也無計可施,在你們看起來和螻蟻一樣的人類,卻讓你們感到害怕,所以你才會說出這種話,到頭來,你也隻不過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孩罷了。”

“住口!你這個提坦之子,哼,我巴克科斯從沒怕過任何人,就連宙斯也一樣!”巴克科斯臉色陰沉:“反正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狀況,我定不會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把你的話轉答給宙斯的,我想他也很樂意聽到你的消息。”

“驕傲,殘忍,虛榮,貪婪,暴虐,恭喜你了,你把你父親的優點全占了。”該隱笑的很優雅,眼中卻閃過一絲狡詐:“隻是不知道你最近有沒就叫過他父親,還是他連你都想動手了。”他心中焦急,若隱者真的就是宙斯的話,神魔之王就有危險了,必須先套出他的話才好辦事。

有一刹那間的沉寂,巴克科斯竟沒生氣,仍是冷靜地道:“這還沒有,隻是他將一個我最厭惡的一個人交給我處理,收拾那人……”他突地大笑起來:“是我最近的樂趣所在!”

“是嗎?那祝你愉快,我要走了。”該隱低頭一笑,向美女使了個眼色,美女知機,趁巴克科斯愣住的時候一把揪起半昏迷的新血來潮,跳上了浮在空中的飛毯,那飛毯就向高空飛去。

“再見了,親愛的美男子,我一定會想你的!”美女在飛毯上向巴克科斯招著手,順便給了他一個飛吻:“若不是有大人在,我馬上就跳下去跳到你懷裏!”美女坐在飛毯上,黑發隨風飛揚,使她的臉顯的更加妖豔,她又笑道:“雖然你想殺我,但我卻不想殺你,我也不想把你剁成神粉喝下去,所以你盡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