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動!”為首的差役大喊了聲,周圍的差役都把佩刀給亮了出來,把兩人紛紛圍住。
宋漣漪有些訝異,還有些惱怒:“敢問官爺,不知道我們犯了什麼事,需要您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們圍起來?”
這何止是大費周章,宋漣漪簡直覺得,他們好像是受了誰的指使,早就備著這麼一出了。
不然從府衙到此處,也不算近,怎麼可能飛快地就過來了?宋漣漪腦子裏都快有些不清楚了,難不成,是林家對她懷恨在心,又造謠她了?
差役的佩刀就差沒架在她的脖子上了:“有人檢舉,你途徑東市戲台的時候,動手殺了扮天師的戲子。”
她?殺了扮天師的戲子?
宋漣漪都快憋不住笑了,這個天師還給了她字條讓她救他,她不過是覺得自己沒有義務救他,而且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事情一轉,竟然成了她謀殺戲子了?
宋漣漪總覺得,這個字條像是有什麼端倪,趕緊地把它給放到了自己的儲物倉庫裏,免得惹出什麼麻煩來。
“怎麼可能!”宋萱兒當即就衝著差役大聲道:“三姐姐不可能做這種事!別說殺人了,三姐姐從小仁慈心腸,就是殺個雞她都不敢!”
宋漣漪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宋萱兒,還真把她的心聲說出來了。
她確實是不敢殺雞,她做菜的材料大部分都是買現成的,要不就積分兌換,再者就是讓人給她殺好。
差役的眼神裏,全然都是不相信,甚至有些戾氣:“這就要去府衙跟大人說了,她有沒有動手殺戲子,大人自有分曉!”
說著,差役還朝著右邊做了個拱手的動作,十分崇敬。
宋漣漪隱隱覺得,他們府衙的大人,不是縣太爺,她多嘴問了句:“你們的大人是何人?”
若是縣太爺,不可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拿人。
差役啐了口:“去了就知道了!把她們拿下!”
宋萱兒作為在場的人,還是和宋漣漪一起的,自然被當作了共犯論處,一塊兒帶回了府衙。
一路上都有人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之前的圍觀百姓。
“我說為什麼這小姑娘當時那麼鎮定,原來是有所圖謀!”
“真是想不到,年紀輕輕竟然連殺人的事都敢做!”
“那不是……燒烤店的宋老板嗎?宋老板被抓了?”
一時間,燒烤店宋老板被府衙給抓走了的消息不脛而走,甚至她殺人的事情傳了很多個版本,情殺、仇殺、還有無故殺人,殺人飲血等離奇的版本。
說白了,大部分的百姓還是沒有消遣,閑得無聊,才會如此去關注旁人入獄的事。
而這口口相傳,本就容易歪曲事實,等這話到了宋老太太的耳朵裏的時候,就變成了另外一個版本。
宋漣漪窮凶惡極,因不滿家裏所分家,從而性格變得陰暗,今日更是在東市上殺了唱戲的戲子,殘害了無數百姓路人。
宋老太太一聽,差點沒氣得跳起來。
“不可能!漣漪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