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3 / 3)

他的屋內幾乎全是些宗教祭祀的器具,而且屋內燈光非常的暗,隻有神龕上一具叫不上名的神像前有一對蠟燭的燭火在搖曳著。

第一大師讓我坐到了邊上,然後自己點起了香燭祭拜了那具神像,祭拜完神像後又讓我告訴他要打的那個小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或者是那人的隨身物品,我茫然的搖了搖頭,那第一大師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做消極的還是積極的? ''

''大師我不太懂,這個什麼消極…。''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消極就是不針對特定的人,也不用在小人上寫上被打者的名字,純屬預防,而積極就針對特定的人。要在小人寫上名字。''第一大師說道。

我一想下午的情況,明顯是要積極的。於是我就告訴第一大師我隻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第一大師點了點頭說也行,於是他在一張小人紙上寫上了那人的名字,隨後大師又搞了一些儀式,我交了錢之後大師就告訴我可以去打小人了,我想起外麵大馬路的有點不好意思,大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於是就帶著我走向了內屋,內屋裏麵被隔成了許多的小單間,每一間都掛著厚厚的簾子,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專門為那些不好意思上街的人準備的,於是我就進去了這單問,裏麵很小還不足兩三平米,而且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張小凳子,我坐在凳子上將大師給我小人擺在了地上,按照大師說的隻要用我身上的象征物打這小人都可以。我籲了口氣什麼也不管了,想起下午憋了一肚子的火,於是趕忙脫下了鞋子打那個小人,我把那個小人當做是雜誌社的老總來打,果然是有一種酣暢淋漓暢快的感覺,我越打越興奮,隨後拿香煙燙小人的手臂,還拿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在小人的頭上亂劃,壓抑的心情一下被釋放出來那感覺真是太棒了,我心中那個暢快啊。打完小人我告別了第一大師。大師在送我出去的時候微微一笑,隨後還逆給了一瓶香薰告訴我回家滴在洗澡水裏好好洗一下就能洗去晦氣。我愉快的接了過來,隨後跟大師告別,我打完小人回到街上整個人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花點錢買發泄也是很好的一種方式。那五嬸見我回來笑著對我說''怎麼樣沒錯吧,是不是心情特別的舒暢。''

我點了點頭,誰知道更為愉快的事還在後頭,那雜誌社的老總突然給我打來電話,他在電話裏說對下午的事感到很抱歉,還說請我吃晚飯再談談合作的細節問題,我一時間興奮的都說不出話了,這也太神奇了,後來幾乎是沒有阻礙的就談成了合作的事宜,回來之後牛總還給我包了個大大的紅包呢。"我聽周蒲良說的眉飛色舞,說的跟真的似的,於是質疑道"隻是巧合吧?"

周蒲良大笑著,沒有回答我,笑完之後他才說以前不知道這種發泄方式原來這麼過癮,人的心情一好好事都跟著來了,由不得他不信,他還說不管是不是巧合總之有機會他還會去找那個第一大師。聽周蒲良這麼一說我也對那打小人產生了好奇心。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老牛的,我接起電話,老牛在電話那頭語氣沉重的問我是不是和周蒲良在一起,他說周蒲良的電話打不通,幸好他曾告訴雜誌社的楊揚說來找我了,我問老牛什麼事情,老牛沉默了一會說香港警察現在就在他的辦公室內,要找周蒲良。因為香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