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1 / 3)

、苗族的洞葬、夜郎古國的套頭葬等等,其實往前推個幾百年或是幾千年也許在古人看來是稀鬆平常的葬法,就如我們現代人火葬、土葬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在古代稀疏平常的葬法就成了奇特的葬俗。

我並不是一個擅長講故事的人,我隻是個充滿好奇心,喜歡聆聽的普通人而已。宮葬這個故事來自許久未見,現在不知道深入什麼神秘地帶的侯文峰的信件。如果這個故事隻是被CCTV報道爛了的懸棺葬,我想我並不會浪費精力去寫。

在信箱裏收到侯文峰信件的時候,我不禁有些激動,這位老友許久未見,現在不知道身在何方。

我手中赭色的信封摸上去很粗糙,有點像那種皺巴巴劣質的衛生紙,不過倒是有一種很獨特的原始樹木的香味,我甚至還能看到信封上樹葉的紋路。我動手撕了撕卻一下沒撕開,韌性極好,我隻好拿剪刀小心翼翼地沿著邊沿剪了開來。

"日,信紙跟樹葉差不多了。"我看著粗糙的信紙皺了皺眉,這個侯文峰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難道連紙也沒有嗎?

我迫不及待的展開了信,我知道這很可能是侯文峰與我分享的一個奇特故事。(以下是信的內容)

久違的老友你好,怎麼說呢,這封信寄的比較艱難吧,我想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是幾個星期以後的事了,在這片神秘而又荒蕪的沙漠裏,我無法與人溝通交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寫下這封信,然後在我路過沙漠小村的時候將它拜托給趕集的大叔投遞。

這個故事是關於喪葬習俗的。在初入沙漠的幾天裏我還有點不習慣,甚至一度迷失在如大海般浩瀚的沙海裏,但那些迷人的古國遺跡令我重拾了希望,那些湮沒在沙海裏的斷壁殘垣給了我無限的力量。我想你應該知道在中國的沙漠裏曾涎生過許多輝煌的古國。

記得那是三天以前,我經過了一片連旅行團也無法抵達的荒蕪之地,也許是我走黴運那天我正好趕上了前所未有的大風沙,霎時間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呼嘯聲如厲鬼嚎叫。幸好這裏有一片被湮沒在沙海裏的黃土夯築的古城牆,於是我躲到了城牆後麵期待著風暴趕緊過去。

天漸漸黑了下去,風力也開始減緩,而此時的我如同整個人都被埋在了沙裏。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正拍著的時候,在城牆的另一邊傳來了響動,我小心翼翼地繞到城牆邊上探頭看了看,發現了兩個人正拿著匕首在沙中挖掘著什麼,他們小聲嘀咕著一些我聽不懂得語言。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裏有古墓,這夥人是盜墓的,但很快我的猜測就錯了,因為那兩個人隻是一會的功夫就滑進了沙裏消失不見了,仿佛下麵有一個早就已經挖好的洞,我驚愕不已趕緊跑過去想看看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就覺得後頸一痛,就昏過去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正被人抬著往進走,四周一片黑暗。我立即知道出事了,於是使勁掙紮了一下,這才發現我被人捆起來了,四周並不是一片黑暗,而是我的眼睛給黑布蒙上了。

我身下抬著我的人嘰裏咕嚕說了一陣,應該是說我醒了之類的,然後他們就將我放了下來,解開了我腳上的繩子。

"你們想幹什麼,我隻是一個背包客,我身上是沒錢的。"我喘著起問道,我無法相信在這種地方還有打劫的。

"這位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我們是迫不得已,你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我要把你帶回去給族長處置。"此時一個男人操著並不熟練的普通話說著,他說的很有禮貌,但我聽到''處置''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族長?你們是什麼部落。"我愣了愣好奇地問道。

"對不起,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男人應了一聲就再不說話了,無奈我隻好在他們的推搡下繼續前進著。我感覺到自己腳下踩的並不是沙子,而是踩在了凹凸不平的實地上。沒走出多久,我聽到了許多嘈雜的聲音,接著就聽到那個會講普通話的男人對著扣押我的人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然後就揭開了我眼睛上的黑布,在揭開黑布的一刹那,我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或是看到了海市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