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琅燁絲毫不見猶豫,便將自己發現的事情一五一十同洛錦歡說了個明白,洛錦歡聽聞,眉頭頓時皺結。
“怎麼?難不成你還有些其他事情要說?”
司空琅燁察覺洛錦歡心思似乎有些波動,於是便湊上前去,眼神中帶著一抹擔憂的說道:“放心吧,除陛下之外,其他人不會發現你我發生些什麼的。”
司空琅燁還以為洛錦歡是擔憂他人察覺些什麼,恐他人會懷疑兩人之間清白,到時汙了名聲。
可洛錦歡顯然不是這般想法,她搖搖頭,語氣肯定對司空琅燁說道:“學生並不擔心此事,學生托兒擔心,那鶯妃做事一向謹慎,之前你我便從未抓住過她的任何線索,如今她又怎會輕易暴露?”
“她肯定是由其他人出手替她做事,你我隻能半分證據也拿不到罷了。”
察覺到洛錦歡心中失落,司空琅燁微微一笑,揉揉洛錦歡頭發,語氣中帶著一絲淡然的說道:“隻要做過此事必定有痕跡,便是無法直接拿到證據,單單扭轉陛下對她的印象,已是一件必然要完成的事情。”
“陛下絕不可再對她有太多憐惜,隻有通過此事才能讓陛下清醒。”
他們要做的並不隻是對整件事情探查清楚,而同樣也是要讓洛正榮清醒過來,莫要再對一惡毒女子心生憐惜。
聽聞此言,洛錦歡也隻能微微歎氣,而後點頭,重視司空琅燁所說言語。
“如上次一事,那名稱為楊柳的女子在被送到了陛下手中之後便失了痕跡,仿佛從未在這世上出現過一般,陛下也定然清楚他所行之事,即便未能掌握同鶯妃相關的證據,也至少動搖了她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聽聞此言,洛錦歡也隻能微微歎氣,勉強接受這一說法。
“罷了罷了,莫要再擔心,有我在,便是無法直接拿捏背後凶手,也定然要剪除掉她部分臂膀,以免到時持續生事。”
在司空琅燁離開之後,洛錦歡和簌離便直接回到寢宮中。
洛錦歡並未立刻休息,而是喚來今日一直參與到此事之中的簌離,而後說:“我被帶走了之後,究竟還發生了何事?你細細同我說來,莫要在此事上做太多修飾!”
洛錦歡隻是為了了解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哪怕她心中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有些憤怒,她也依然會詢問清楚,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聽到洛錦歡要求,簌離也知道洛錦歡性格,於是便直接說道:“既是如此,奴婢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希望公主殿下放心。”
在簌離口中,洛錦歡便很快拚湊起了一個比司空琅燁所說的更為完全的事情。
“奴婢醒來之後,便直接前往太和殿,將公主殿下您被人擄走一事告之於陛下,希望陛下能夠迅速派人調查此事。”
“父皇他定然將此事按下,並未讓任何人發現吧!”
洛錦歡心中清楚,若是讓其他人發現她堂堂公主竟在生辰宴上被人帶走,怕是不得安寧。
“的確,陛下很快便將此事掀起的風波壓下,而後和奴婢一起前往換衣的偏殿查看情況,奴婢還配合陛下到太和殿作戲。”
“作戲?什麼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