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蕭景秋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幕,心生疑惑,不禁開口問道:“柴師兄,莫非您認得那位女子不成?為何我總覺得她方才分明是在凝視著你呢?”

麵對蕭景秋的質問,柴軒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回應道:“嗬嗬,師弟怕是眼花了吧?我怎會與此女相識?要知道,自我拜入師門之後,便一直隨師父返回洛陽城,自此未曾離開過此地半步啊。”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但眼神深處卻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閃爍。

蕭景秋聽到點點頭道:“也是,那應該是我看錯了。”說完便不以為意的拉著葉挽桑去逛姑蘇城。

柴軒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落在普濟身上,輕聲說道:“普濟,走吧,為何如此這般看著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不解。

普濟緊緊地盯著柴軒,眼神中閃爍著猶豫不決的光芒。仿佛內心正經曆一場激烈的掙紮,思考著是否要將心中所想一吐為快。而柴軒敏銳地捕捉到了普濟的神情變化,已經洞悉到對方可能知曉一些事情。於是,他輕輕歎息一聲,主動打破沉默,開口說道:“你若有話要說,不妨直說無妨。”

聽到這句話,普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應道:“雖說我並不清楚你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但從你的神態舉止間,不難察覺出你背負著沉重的負擔,雖然表麵開心,但是卻頗為疲憊不堪。實際上,偶爾嚐試向身旁之人傾訴一番,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再者,你似乎即將麵臨一場劫難,而這劫好像還挺大的,想必這便是你師父鬆口讓你外出曆練的緣由所在吧?之前不讓你外出不過是你提前走上不歸路。”

柴軒默默地注視著普濟,仿佛要透過他那深邃的眼眸看穿其內心深處隱藏的秘密。然而麵對普濟所說之話,柴軒卻並未如常人那般立即回應,而是拋出一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疑問:“緣何你竟知曉如此眾多之事?莫非你乃能掐會算之人不成?且常言有雲:‘天機豈可輕易泄露!’難道你便毫不畏懼因泄漏天機而招致惡果反噬嗎?”其言辭之間,隱隱流露出一絲戲謔與嘲諷之情。

普濟聞得此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笑容。他輕抬眼皮,略帶鄙夷之色地斜睨了柴軒一眼,隨即駁斥道:“依你之見,像我這般人物,莫非應是那些謹遵禮法、嚴守清規戒律之僧侶?豈不聞世間眾人皆謂佛門高深莫測、玄妙難測?更何況,知曉此等諸事者,未必非得身為算命之士方可啊!”言罷,普濟更是刻意挺直身軀,昂首挺胸,展現出一種特立獨行、放浪形骸之態。

柴軒見狀,不禁啞然失笑,輕點了下頭,表示認同普濟的說法:“的確如此。”隨後,兩人相視一笑。

走在前麵的葉挽桑與蕭景秋二人見兩人久久未能跟上,轉過身衝著兩人喊道:“喂!你們倆來呀!聊什麼呢!”柴軒衝著兩人回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