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帶著村民們對著葉挽桑幾人跪下磕頭,嘴裏還說著“多謝幾位少俠,對我們出手相助,幾位少俠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村民們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空氣中回蕩。

葉挽桑等人連忙把村民們扶起來,李鉻玉開口道:“老人家,你們不用如此感謝我們的,今日即便不是我們,也會是其他的江湖俠客。我們是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李鉻玉看著站著的幾位少年人,蕭景秋他是認識的,畢竟這小子小時候可是跟著自家侄子兩人整日上躥下跳的,隻是這另一位少年人,並不眼熟應該是兩小子在路上結識的夥伴。

李鉻玉看著普濟,嘴角微揚,打招呼道:“閣下應該就是普陀寺的明心小師傅吧?久仰大名!幸會,前不久我還曾前去拜訪過您的師父慧明大師呢。”

普濟聽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不禁問道:“在下並未做自我介紹,先生如何得知是我?”

李鉻玉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解釋道:“你一身佛門打扮,所使用的又是普陀寺的獨門招數,而在普陀寺內,像你這般年輕便能夠使用佛像金身的人,恐怕也就隻有你一人了。而且普陀寺一直將你視為珍寶一般保護起來,可偏偏你又喜歡四處遊曆,如此一來,想不知道你都難啊。”

普濟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心中暗自佩服李鉻玉的觀察力和推斷能力。他笑著對李鉻玉施以一禮,語氣恭敬地說:“多謝先生指點,普濟受教了。”

葉挽桑在一旁皺著眉思考,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似乎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轉頭看向李鉻玉,認真地說:“舅舅,這些人看起來並不隻是單純地想要搶劫這些村民,否則他們沒必要帶這麼多人手過來。這更像是順便做的,而且那個首領的武功也相當厲害。”

李鉻玉點了點頭,他也察覺到了異常。他沉思片刻後說:“此事確實有些奇怪,按常理來說,對付這樣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村莊,他們不需要帶這麼多人來。不過沒關係,等我審問一下那個首領。”說完,他拎著土匪頭子去找村民們找要了一間屋子去準備審訊。

剛準備走的李鉻玉又倒回來,看著蕭景秋道:“小景秋,我記得你娘是煉毒的吧,你身上應該有那種讓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吧。”

蕭景秋撓了撓頭說道:“有倒是有,隻是不是我娘煉的是我煉的,我娘煉的都太毒了。”

“管他你們誰煉的,反正你們都是一家的,都差不多給我拿點。”李鉻玉拿了蕭景秋遞過來的藥便轉身走了。

留下葉挽桑、蕭景秋、還有普濟在原地收拾剩下的小嘍囉和安撫村民們。

“鄉親們,大家不要怕,這些土匪已經被我們製服了!”葉挽桑高聲喊道。

聽到他的話,原本驚慌失措的村民們漸漸平靜下來,紛紛圍攏過來。

接下來,他們幫助村民們清理戰場,將死去的土匪屍體埋葬,並把因為打鬥而損壞的房屋修繕起來。同時,還安排人手加強村子周圍的警戒,以防再有土匪來襲。

就在葉挽桑幾人正在幫助村民們的時候,一個看起來隻有七八歲大的小男孩怯懦的走了過來,用充滿好奇和羨慕的眼神看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