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2章 你……你想做什麼(2 / 2)

月光都忍不住羞怯了,悄悄的躲進了雲層。

商涼玥趴在帝聿身上,帝聿抱著她,他吻她,凶猛的吻她。

比之前在小偏殿裏的力道還要大。

因為,這裏未有人。

隻有他們兩人。

他可以肆無忌憚。

商涼玥被帝聿吻著,完全處於被動。

但她不排斥。

她從不排斥他的吻,她很喜歡。

商涼玥抱著帝聿,手伸進他衣袍,觸碰著他身後的傷疤。

他身後的疤痕深,很長,不用看她便能想象到這些傷疤是如何模樣。

而這些傷疤都是他作為戰神的痕跡。

光鮮的外表下,永遠是醜陋。

商涼玥的心在疼。

她身子柔軟,似一潭水,把帝聿包裹。

帝聿在沉浸在這灘水裏,深深把自己下陷。

怎麼可能舍得。

怎麼可能放開。

他想要的,他絕不可能放走。

她是他的,她的身,她的心,別人休想染指!

一瞬間,帝聿動作猛烈,兩人身子翻滾起來……

愛這種事,有情才能美好。

天為被,地為床,草木為床幔,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被兩人的多巴胺給包裹。

所有的所有,都變得不一樣……

寒山寺裏,帝久晉命人找著商涼玥,同時他也跟著找。

他委實覺得事情不對。

他必須要找到商涼玥才放心。

不過,寒山寺裏,除了帝久晉在找著商涼玥,其它一切平常。

該熬藥的熬藥,該挑水的挑水,該撿柴火的撿柴火,一切都未有亂。

他們即便看見有兵士在找著什麼,也未有所動作。

隻要侯爺,兩位殿下未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便做他們的,什麼都不用管。

齊遠侯在忙完事情後,來寒山寺。

他看了看兩邊熬著的藥,再進去看百姓。

他未看見商涼玥,但他不擔心。

對於商涼玥,齊遠侯從來都是放心的。

但是,齊遠侯未想到帝久晉還在此。

為何說是‘還’。

因為現下已是醜時,淩晨一點了。

這個時候,不早了。

帝久晉在聽兵士的彙報,他並未看見齊遠侯。

直至齊遠侯出聲。

“晉王殿下。”

聽見這一聲,帝久晉立時看過去,看見站在院子裏的齊遠侯。

齊遠侯正對他躬身行禮。

帝久晉腦子裏極快劃過什麼,快步下台階,走過來,“侯爺可看見本王師父?”

齊遠侯愣住。

師父?

晉王殿下何時有師父了?

帝久晉看見齊遠侯這神色,立時說:“我今夜剛拜了張魚為師,現下張魚是我師父。”

“啊?”

饒是齊遠侯腦子聰明,也未想到那瘦小的人會成為帝久晉師父。

而且他記得,帝久晉可是一個傲氣的人。

這樣的人怎會讓一個小兵士做師父?

然而不待齊遠侯多想,帝久晉便說:“話不多說,侯爺可見過我師父?”

一口一個師父,齊遠侯著實不能適應。

但再不能適應,齊遠侯也未有辦法。

“未見過,晉王殿下找張魚小兄弟做甚?”

頓了下,想到什麼,說:“之前晉王殿下不就在寒山寺,張魚小兄弟不也在寒山寺?”

“是在,但後麵我帶著師父去了覃王府,而後師父又回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