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雲此刻的反應，還有問出的這個問題，乞命道人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也沒有多想，聳了聳肩膀道：“法則成妖，自然就是法則之妖了！”

說完之後，他卻又眉頭一皺道：“不對，法則之妖，就像之前的魂道妖一樣，隻是一種法則成妖。”

“你說的是法則本源，而且還是一切法則本源的集合成妖？”

“這種情況，我還真從來沒有遇到過，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怎麼，難道你們這片天地，有著這樣一個存在嗎？”

薑雲再次陷入了沉默。

雖然他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但心中卻是基本上已經有了答案。

曾經的萬靈之師，現在的師父古不老，應該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

法則本源的集合，誕生了靈智，成為了大妖！

而憑借著這個猜測，薑雲甚至能夠更進一步的推測出——

所謂的法則本源集合，應該就是和道壤，亦或是道源之漩相同的一種存在。

道壤，孕育大道。

道源之漩，則是蘊含大道本源。

而法則本源的集合，自然就能孕育出各種法則，或者是法則本源。

薑雲更偏向於認為，法則本源集合之物，應該更接近道源之漩。

因為道壤，天幹神樹等又被稱為起源之先。

它們作為一種特殊的，高等的生命形式，早就有了靈智，根本無需修行，就可自由操控施展相應的力量。

但法則本源的集合之物顯然不行。

也就是說，薑一雲開辟出道興天地，固然是為了培養薑雲，幫助薑雲成長。

但實際上，他也並不確定，或者說，他並沒有限製，薑雲是必須要成為道修，或者是法修。

他的做法，就是將孕育大道的道壤，和孕育法則的某種東西，一並都送入了道興天地之中。

讓薑雲去自行選擇，究竟是成為道修，還是法修。

在這個過程當中，道壤雖然也誕生出了靈智。

但因為其生命形式的特殊性，讓他無需修行。

而法則本源的集合之物，卻是能夠在誕生出意識之後，化身為了萬靈之師，衍化出古之四脈，教化萬靈，讓法修成為了道興天地的主要修行方式。

最終，更是變成了薑雲的師父古不老。

這就是古不老的真實來曆！

但是，恐怕就連薑一雲也不會想到，道興天地的道修之路，同樣也是古不老發現並且開創出來的。

以至於薑雲這個古不老收的最小的弟子，陰差陽錯之下，沒有成為法修，而是成為了道修！

總之，道興天地，真正可以說的上是一塊風水寶地。

既是大道興起之地，也是法則興起之地。

如果沒有薑一雲布下的烙印，那道興天地的實力，將會強大的可怕。

但如果沒有薑一雲，卻又根本不會有道興天地的出現。

良久之後，薑雲終於回過神來，表情也是恢複了正常。

雖然師父的真實身份，帶給了他不小的震撼，但也僅此而已。

在他的心中，師父就是師父

因此，他沒有去回答乞命道人的問題，也不準備將師父的身份說出來，而是接著問道：“三位還有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暫時是沒有了！”龍驤子搖搖頭道：“不過，我們來這裏的時間太短。”

“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或許我們還能有更多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