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黑妹時間久了，總是容易忽略她的存在，兩人爭論的很熱烈，韓飛絲毫也不覺得黑妹那氣團有什麼不妥。

“韓飛瘋了吧？”可是，數裏之外的魂皇瞪圓眼睛，察覺到韓飛正對著空氣講話，扭頭詢問鬼公主的意見。

“應該不會吧！看韓飛的樣子，應該沒有受傷，按理，精神不應該出問題才對！”鬼公主也不敢確認這件事，隻能含糊回答。

“肯定瘋了！你發現沒有，韓飛的胳膊僵硬，有時候，還手舞足蹈的！”魂皇又偷偷打量一次，韓飛依然是先前的樣子。

“過去看看！”鬼公主想了想，鬼魅身法施展，眨眼間已經到了數裏之外。

“可是——”魂皇想要阻攔鬼公主，可是，速度慢了。鬼公主已經到了數裏之外，魂皇隻能快速跟上。

與韓飛一樣，魂皇和鬼公主出現在這裏也沒多久。這黑漆的環境，魂皇和鬼公主都喜歡。稍稍搜尋，便發現了韓飛的蹤跡。

魂皇的萬年魔瞳恢複了，在這片空間之內，可以悄無聲息的發現任何人。

片刻之後，鬼公主和魂皇已經到了韓飛身後三裏左右的地方，以韓飛的修為，應該可以發現了。

可是，韓飛居然無知無覺，嘴巴依然絮絮叨叨的講著什麼。

因為有風，又不能過於靠近，韓飛到底在講什麼，魂皇和鬼公主隻能聽個大概。

“什麼生死？”鬼公主傾盡全力，也隻聽到隻言片語。如果想要聽得仔細，必然要使用鬼魂之力，那樣，必定會被韓飛察覺。

“妄談生死，簡直可笑！”魂皇撇撇嘴，滿臉的不屑，“生死之道，哪裏是韓飛能夠領悟的。三千大道之中，生死之道最難。從古至今，大能雲集，又有幾人能領悟生死之道！”

修真之人，追求的是長生。想要長生，必須勘破生死。如果連生死都弄不明白，又之道長生是什麼。

以魂皇的閱曆，都難以領悟生死之道，他嘲諷韓飛合情合理。

“也許不是！”鬼公主與魂皇類似，也一樣不相信韓飛正在頓悟生死之道。鬼魂一族，更多的思考死亡之後的意義，至於生，則思考如何轉世。

生死之道，鬼公主也隻是偶爾想想，兩者之間到底何種關係，鬼公主也說不清楚。

“過去看看！”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當麵問問。即使韓飛腦子出問題了，鬼公主也要親眼見識一下。

“好啊！”魂皇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眼神貪婪的盯著韓飛的身體。如果韓飛腦子不好使了，那搶奪了他的身體，鬼公主應該也不會反對的。

魂皇覬覦韓飛身體很久了，可是，一直沒有好機會。現在，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魂皇可不想放過。

幾裏的距離，眨眼及至。

魂皇和鬼公主站在韓飛身前五米的位置，韓飛才悚然抬起頭。

“你們是人是鬼？是生是死？”韓飛的神情亢奮，雙眼中遍布著血絲。橋架魂皇和鬼公主的時候，先是一愣，轉而興奮的向兩人走來。

“唰——”魂皇和鬼公主嚇了一跳，整齊劃一的後退數米。

韓飛向前追了幾步，瞧見魂皇和鬼公主正眼神警惕的盯著自己，韓飛停住腳步。

“回答我的問題啊！快啊！”此刻，韓飛迫切的希望有人與自己交流探討。黑妹的怪異理論，韓飛一時半會兒弄不明白。魂皇和鬼公主的出現，韓飛不由眼前一亮。

“韓飛，你是不是出事了？”鬼公主心裏一驚，難道真像魂皇講的那樣，韓飛腦子已經不正常了？神識掃視周邊，哪裏有人。可是，韓飛發現自己之前，卻一直側傾著身體對著空氣講話。

如果韓飛沉默不言，鬼公主可以理解為傳音。可是，鬼公主親眼瞧見韓飛對著空氣，神情激動的說著生死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