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個毛線！

要是能回到異空間，傻子才與你聊天呢！近距離觀察白鷹仙使，韓飛翻翻白眼暗罵。

“我這個樣子怎麼回去？”韓飛沒有動，在沒有確定那些羽毛對自己造成的影響之前，韓飛可不敢亂動。

“這樣怎麼就不能回去？”瞧了一眼韓飛，白鷹仙使似乎明白了韓飛的意思，有些不滿的反駁，“身上有毛很丟人嗎？你們人類，總是自詡清高。你們身上不也一樣長滿了毛發，與我們鷹族相比，你們那些毛發沒有什麼用處。我們的羽毛，則比你們人類有用的多。”

“咳咳！”近距離講話，白鷹仙使的身上有種怪味，韓飛扭轉頭，幹咳兩聲。

“白鷹，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和黑鷹一起長大，從來沒有將它當成鳥類看待。人類與鳥類，生出來就那種外表，沒有高低貴賤之別。我現在渾身上下都是你的羽毛，想要施展什麼法術都不方便！”

“事情真多！”白鷹仙使上下打量韓飛一眼，身體微微抖動一下，韓飛麵前刮起一股旋風，那數以萬計的羽毛紛紛飛起，飄向白鷹仙使的身體表麵，眨眼消失。

“——”前一刻，韓飛還與鳥人一樣。下一秒鍾，除了道袍之上的那些洞洞之外，韓飛又恢複到了先前的樣子。

這個片空間雖然沒有風，但嶄新的道袍之上，密密麻麻的戳滿了小洞洞，站在白鷹仙使麵前，渾身不自在。

當著白鷹仙使的麵，韓飛又不要意思換衣服。雖然知道這女人不是人類，但是，再怎麼講，白鷹仙使都與黑鷹沾親帶故的。萬一在這女人真是小黑的未婚妻，而作為主人的自己，曾經在他未婚妻麵前換衣服——

不行！

太丟人了！

這樣無恥的事情，韓飛做不出來。

“小白姑娘，你想見到小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先要讓我弄清楚這是哪裏才可以吧？我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你說說看，我怎麼帶你去見小黑？再說，我與小黑是好兄弟，好朋友，你想見小黑，到底什麼目的，我總應該清楚吧！”

“小白，你我雖然剛剛見麵沒多久。但你也應該能看出來，我韓飛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徒。小黑是我兄弟，萬一你是找他報仇的，見到他之後把他殺了，那我豈不是對不起小黑！”

“所以，在帶你見小黑之前，你先將來龍去脈跟我講一下。至少，我們兩人應該心平氣和的談一談，聊一聊，你說對不對？”

未等白鷹仙使講話，韓飛已經巧舌如簧的遊說了。

動手不是白鷹仙使的對手，一招便被製服了。鬥嘴總不至於也那麼不堪吧！

雖然這白鷹仙使很能講，但畢竟是一隻鳥，雖然化成人形了，講人話，總沒有自己厲害吧！

“你再說一遍！”韓飛講完了，白鷹仙使盯著韓飛，眨眨眼，微微皺眉，冷聲吩咐。

“——”韓飛差點兒暈倒，你大爺的，看來自己還真高估白鷹仙使的理解能力了。看到沒，麵對我滔滔不絕的演講，白鷹仙使還是動心了好不好。

於是，韓飛咳嗽兩聲，吞咽口水潤潤喉嚨之後，又講了一遍。

這一次，韓飛講的更加聲情並茂，甚至，還手舞足蹈的比劃著，講到動情處，韓飛還眼淚汪汪的！

“廢話真多！”這一次白鷹聽明白了，狠狠瞪了韓飛一眼，抖了抖身上的羽衣。

瞧見白鷹抖動身體，韓飛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韓飛真想上去仔細看看，那些長長的翎羽到底是衣服，還是長在白鷹仙使的身上。如果長在她身上，穿的時間久了，會不會生出虱子和跳蚤？

可怕！實在太可怕了！

想想剛才，自己被那麼多跟羽毛戳中，渾身上下都癢癢的難受。

印象中，小黑鷹似乎也沒洗過澡。小石頭整天在小黑的背上玩耍——

這樣一想，韓飛心裏更加不舒服了。

不行，下次回到異空間，一定要培養小黑每天按時洗澡的習慣。你看眼前這隻，明明是女人，卻散發出一股怪味。

“你想知道什麼，盡快問！”瞧見韓飛神情怪異的盯著自己，白鷹仙使不滿的冷哼催促。

“好！好！”韓飛回過神來，連忙打住胡思亂想，“你先告訴我，這裏是哪裏？我又為何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