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萌說著,一牽那甲魚,“阿呆,咱們走。”
然後,那甲魚居然還真跟著許小萌走了。
“我了個去,居然連名字都取好了?”看著許小萌那呆萌呆萌的樣`子,穆飛無奈的撇撇嘴。
許小萌走後,穆飛上樓打算休息一下。
“喂,師傅……”而他才抬腿,就聽薑謹蝶的聲音傳來。
“那個那個……你,去冰箱給我拿聽啤酒過來。”薑謹蝶晃著自己的小手、支使道。
“什麼?”
聽了這話,穆飛扭頭望向她,滿臉的不滿。
“嗯?”
看沒有腳步聲,薑謹蝶轉過頭來,扭著眉毛望著穆飛,“師傅,你幹什麼呢?我要啤酒,你倒是快去啊。”
‘快去?泥妹,你那是跟自己師傅說話的語氣麼?’穆飛耷拉著眼皮望著她。
穆飛依舊沒動彈。
“哼哼,嘿嘿……”
看到穆飛臉上的不滿意,薑謹蝶咧嘴壞壞一笑。
“師傅,你徒弟我可是‘很有誠意’的懇請你幫個忙,你確定你不幫忙麼?”
薑謹蝶說著,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在穆飛眼前晃了晃,“莫非,你又想指導我‘練拳’了?”
一聽這話,穆飛臉上的肉微微抽動了兩下,同時,身上也哆嗦了一下。
隨後,他趕忙去給她拿啤酒去了。
“嘿嘿……”穆飛走後,薑謹蝶翹起的腳丫不停的晃著,這個得意。
現在的她,很爽,有種報仇的爽快感。
至於,穆飛和薑謹蝶的恩怨,還要從去年說起。
當時,薑謹蝶想讓穆飛教她練拳,穆飛不答應,她就用‘小計謀’逼穆飛答應。而穆飛雖然在無奈之下,答應了她,但卻多少有點不爽。
於是,從那開始,每次‘練拳’的時候,穆飛都得蓄意報複她——他是連占便宜、帶教訓,沒少‘抽’薑謹蝶。
這種情況,從去年九、十月份,一直到現在,也就半年左右。
而這就在這短短的半年之內,薑謹蝶自己數著呢,她足足被穆飛用各種借口,修理了三十四次!!
薑謹蝶不傻,她哪能不知道穆飛是故意‘整’她?她能不生氣麼?
但話說回來,就算她知道穆飛在整她,就算她氣的牙根直癢癢,但她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她也打不過穆飛啊。
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在忍、在等。
就就等著什麼時候機會出現,她可以好好修理修理這‘混蛋師傅’,好‘報仇雪恨’。
而前兩天,穆飛有傷,薑謹蝶沒怎麼動手。
現在,穆飛隻是實力還沒完全恢複,但傷都已經好了,這麼好‘報仇’的機會,她又哪能錯過?
所以,就這幾天,她把穆飛好頓‘摧殘’啊。
指使穆飛端茶倒水是家常便飯,時不時上來打一巴掌、踢一腳,也是時有發生。特別是,就在前天,她還以‘請教拳法’的理由,把穆飛按在牆角好頓揍。
總之,她現在是報仇了,感覺非常好。
特別是,她看著穆飛那受氣、屈辱的眼神,她就有種十分強烈、強烈到難以形容的爽快感。
不過她爽了,穆飛卻是鬱悶了。
雖然穆飛知道,這‘敗家徒弟’隻是在和自己鬧,而且,自己以前也這麼‘整’過她,沒有理由跟她真生氣。
但是,穆飛就是不爽、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