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不用擔心,‘難弄’也分人。別人用,自然難。但要是徒弟你用的話,藥材再難找、再稀少,我也幫你找來。就算是砸鍋賣鐵,我也要把你的小臉蛋,變回成原來那樣……”
穆飛輕撫著薑謹蝶完好的那邊臉,安慰道,“傻徒弟,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而聽了穆飛的好消息,薑謹蝶都呆住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
“師傅,真,真的,我真的能恢複?”薑謹蝶一臉驚喜的問道。
“我問你,你師傅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你師傅我說的哪件事情我沒做到?”穆飛一掐腰,得意的反問道。
薑謹蝶一想,貌似還真是那麼回事兒,雖然穆飛答應她的事情沒幾件,但貌似還真的每一件都做到了。
而得知穆飛沒有騙她,她真的能恢複成那副漂亮的麵容,她頓時鼻子一酸。
“嗚嗚嗚,我還以為我真的一輩子都隻能當醜女了呢……”今天薑謹蝶是真的被刺激到了,連連‘失態’,她又哭出來。
同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穆飛身上抹去。
“哎哎哎,你可別哭了,都有救了,你還哭個屁啊?趕快停,停,我靠,你別抹我一身啊……”
“嗚嗚,姑奶……咳咳,我隻是激動嘛,你就讓我發泄一下吧,嗚嗚……”
好家夥,薑謹蝶這母老虎,居然還耍起賴、賣起萌來了。
看著自己新換的衣服被抹的全是眼淚鼻涕,穆飛這個無奈……
……
先是發泄了一通,又被穆飛告知,她的臉有救,薑謹蝶當真是輕鬆多了。
雖然她覺得穆飛的話有點兒‘懸乎’,對自己能不能恢複成以前那麼漂亮,不是特別的有信心,但她至少是有了希望,有了盼頭。
畢竟,有希望就比沒有希望強,對不對?
看著臉上重新露出笑臉的薑謹蝶,穆飛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而正在護士幫薑謹蝶換藥的時候,穆飛忽然想起了什麼。
“哎,對了徒弟,那你這幾天打算怎麼過?”穆飛問道。
“還能怎麼過?先在醫院裏待著唄……”
薑謹蝶無奈的攤了攤小手,“反正回家也就我自己,在醫院也就我自己,兩邊都一樣了。而且我還不會做飯,這裏還有賣盒飯的,更方便啊……”
‘唉,別人給你放假,你就吃盒飯將就啊?你也太能糊弄自己了……’對於自己這便宜徒弟的懶,穆飛都無奈了。
“要不,你去我家裏吧。”穆飛提議道。
“你家?”薑謹蝶沒有想到穆飛會邀請她,微微一楞。
“是啊,你都成病號了,我也不能將你自己扔到醫院不管。而且今天還是元旦,你總不想在醫院裏過節吧?”
“再者,反正你過一陣不放假嗎?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也正好能幫我陪陪她,你們互相做個伴,也不至於無聊……”穆飛介紹道。
薑謹蝶一想到去她那‘混蛋師傅’的家,看看他生活的地方,看看他每天是怎麼過的,薑謹蝶也有些好奇起來。
“那好吧。”薑謹蝶點頭答道。
“嗬嗬,那你就在這兒等著吧。我去幫你把出院手續辦了,再開點藥,咱們一會就走。”穆飛說完和薑謹蝶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而才一出這病房的門,他的臉色就猛的沉了下來。
再抬頭一看,小黑正坐在遠處的長椅上發呆,不知道想些什麼呢。
“走,整根煙去……”穆飛走過去搭了一下他的肩膀,又指著樓梯間的方向說道。
穆飛過來的時候,小黑沒有注意到,直到穆飛跟他說話他才反應過來。
當他抬頭,一看穆飛那陰沉的臉色時,也是被嚇了一跳——他可是從來沒見過這副表情的穆飛。
而且,現在的穆飛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小黑和薑謹蝶在局裏的工作都差不多,都是主管‘打’的‘武警’,他平時沒少跟什麼歹徒罪犯搏鬥,玩命。
但他從來就沒有碰到過危險氣息如此濃鬱的人,就算是某些江洋大盜,手裏占過多條人命的殺人犯,也沒給他這種感覺。
‘好……好可怕,大姐頭找的這個師傅,到底是什麼來曆啊?’小黑在心裏有些驚訝的想道。
但驚訝歸驚訝,小黑也知道,穆飛是不可能傷害他的,所以他還是趕忙跟著穆飛,走了過去。
“呼~”
樓梯間裏,穆飛點了根煙咬在嘴裏,又從煙盒裏摸出一根遞給了他。
“她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凶手是誰?把具體的情況告訴我……”穆飛問道。
而盡管他的語氣平靜,可是小黑分明看到,他的眼中正閃著點點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