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在三年前就對她許下諾言,我要等她三年,我非她不娶。”
“三,三年前?”夢晚秋又如雷灌入耳朵裏,震的她腦子嗡嗡響,“那夏長歌是不是珍珠的老三啊?那孩子三年才多大啊?”
夢晚秋說著已是一頭汗滴,“你就是為了夏長歌才拒絕公主的?”
“是,”南宮寒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隻喜歡長歌,除了長歌,我誰都不要!”
“她有什麼好?她怎麼蠱惑你了?”夢晚秋伸手指著兒子,手氣的直顫抖。
“晚秋。”南宮陣叫了一聲夢晚秋,看著南宮寒問道:“那之前為何不說,平白受了那麼多苦?”
南宮寒更加理直氣壯,“在我不能娶她為妻時,我是覺得不會讓她因為我而受一點兒委屈的。”
南宮陣和夢晚秋互看一眼,幾乎被兒子嗆到無話。
一個小時後,南宮陣一吩咐備轎,南宮寒便活躍起來,將一箱一箱的好禮都吩咐下人要小心。
夢晚秋撫著額頭歎氣抹淚,討厭了一輩子女人,要把她的女兒嫁給她的兒子了!
“晚秋,你別這樣,我聽說夏擎羽和珍珠將他們的孩子們教育的極好,這也我們的福氣。”
夢晚秋撩起眼皮看著南宮陣,“我還聽說,那夏長歌和珍珠長的就像一個人。”
南宮陣抿著嘴,“你又在胡說什麼?這都二十幾年了,你還抓著不放?何況,長歌那孩子嫁來是給我們做兒媳婦的!”
東西備好後,準備去夏家時,南宮寒突然攔住夢晚秋的腳步,夢晚秋詫異的看向兒子,不明其意。
“娘,長歌嫁來,你不能給她臉色看,如果你不喜歡她,我就帶著他另立門戶。”
夢晚秋抬手狠狠的打了南宮寒,厲聲說道:“她嫁進來,我將她當娘娘供著!”
南宮寒衝著夢晚秋笑,伸手抓住夢晚秋的小手,“娘,打疼了嗎?我給您揉揉。”南宮寒說著給夢晚秋揉起手來。
“滾遠。”夢晚秋瞪了兒子。
南宮寒對轎夫說:“快些啟程,一會兒要遲了。”
南宮陣抬頭看了看天色,不過太陽剛剛升起來。
南宮寒騎著大白馬神氣的像個凱旋的將軍。
轎子裏南宮陣掀起轎簾對夢晚秋說:“晚秋,你過來看。”
“看什麼?”夢晚秋問著便也探出頭去,“隻見他那從來少言寡語的兒子在大街上好心情的見誰都笑著打招呼。”
南宮陣放下轎簾,將夢晚秋摟在懷中說:“像極了我追你那時。”
夢晚秋明明臉上是笑容,可眼眶中卻是淚水連連。
“晚秋。”南宮將夢晚秋摟在懷中,“長歌那孩子,必定也如同你一般,不然我們的兒子不會喜歡她的。”
夢晚秋沒有說話,心卻不能平靜。
南宮陣抬手,溫柔的擦去夢晚秋的眼淚,又吻了夢晚秋的額頭說:“晚秋,讓孩子們像我們一樣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