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東一步一步向梁秋逼近,梁秋一步一步往後退,他捏住了她的下顎,“看上了安澤鵬是嗎?想和他在一起了是嗎?”
“宋遠東,無論你怎麼說,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梁秋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
宋遠東似乎沒有預料到梁秋會這樣回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
“梁秋,你真的認為安澤鵬是適合你的人嗎?你了解他多少?”
梁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那你呢,宋遠東,你又了解我多少?”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挑戰,似乎在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選擇,不應該被他人輕易評判。
宋遠東沉默了,他看著梁秋,似乎在重新評估她。片刻之後,他鬆開了捏住她下顎的手,退後了一步。
而樓下,安夫人和梁夫人的談話還在繼續。
“安夫人,謝謝澤鵬梁秋這孩子。”
“梁夫人,這些場麵話呢,今天我就不談了,澤鵬這孩子是慢性子,沒有什麼壞心思,今天過來呢,就是想著你能同意兩個孩子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安夫人開口道。
安夫人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地事情,開門見山講出自己的訴求。
“安澤鵬怎麼過來了?”梁秋剛準備下樓,便看到了站在門口安澤鵬。
安澤鵬穿著病號服,外麵穿了一件米色的風衣,隨行的司機手上還拎了一些禮品。
張燕看到是安澤鵬,殷勤地迎了上去,“快,趕緊坐下來。”
安澤鵬和梁秋擦肩地時候,隻見梁秋木訥地站在原地,“怎麼了?傻了?”
“你不應該在醫院休養嘛,怎麼來我家了?”梁秋問。
梁秋也沒有想到,他還在修養期,為了這事特地跑了一趟。
礙於長輩們都在,梁秋沒有多說什麼。
“阿姨,因為我還在住院期,穿著病號服我就過來了,還希望你不要介意,恕我衣冠不整。”說著,安澤鵬理了理衣服。
“沒關係,阿姨應該好好地謝謝你,救了梁秋一命,我還打算過幾天去醫院看看你,沒有想到你卻提前過來了。”
“我們作晚輩的,哪有讓您親自去看的道理。”
安澤鵬的突然出現,讓梁秋感到意外,同時也讓整個梁家的氣氛變得微妙。
“安總,對梁小姐情深呐,之前為了梁小姐拿出技術和合同作為交換,現在又為梁小姐以身犯險,真的讓人感動。”宋遠東說道。
宋遠東的話在梁家客廳裏回響,氣氛變得更加複雜。
梁秋站在一旁,她能感受到宋遠東話語中隱含的深意,同時也注意到了堂哥梁浩和安夫人的反應。
“那是自然,哪像宋總做事總是搖擺不定,一直受製於自己的母親。”
安澤鵬的話,像是一顆悶聲地雷,在人群中,無聲地炸開了花。
“那麼梁秋呢,安總這話的言外之意,你認可嗎?”宋遠東轉過身,看向一旁地梁秋。
梁秋看著宋遠東,他的麵部肌肉僵硬,沒有任何動作,就像戴上了一個沒有表情的麵具。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突然之間把問題拋給了她。
他這麼看著她,是想說什麼?拒絕安澤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