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鳳鳴國那麼多奴隸,買下來訓練,不都是兵?”
“他們活著都難,隻要承諾打下呈哀國,便給他們良民戶籍,比什麼都好使。”
魏肅聽得起勁。
“場地呢?安頓在哪?養他們的銀子呢?又從哪來?”
魏禾討好的笑笑。
“邊境啊,淵王這麼好用,不物盡其用,多可惜。”
魏肅嗓子眼有點堵,半天問了一句。
“淵王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女兒未曾說過。”
“那你想那麼好?他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他精著呢,輪得到你算計他?”
“別忙活了,安安分分的,有什麼想法先與為父談談,別再擅自行動。”
“回去吧,遲早被你氣得心梗。”
魏肅沒當一回事,魏禾自身什麼都沒有,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何況算計淵王?
魏肅覺得魏禾不知天高地厚。
更別提秦楚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能做什麼?
汴京城富貴日子放著不過,去吃苦受罪?
還是替算計過自己的魏禾幹活?更是天方夜譚。
魏禾回到院子發現格外安靜,往日裏最吵鬧的春桃也沒聽到動靜。
“春桃,出來,死丫頭,告狀這麼積極。”
春桃小步挪出來。
“小姐,這是彙報,不是告狀。”
“上次五兩銀子拿了沒?”
魏禾突然換了話題。
“拿了。”
“給我,沒收。”
看著魏禾伸出的手,春桃忍痛從荷包拿出五兩銀子交給魏禾。
“小姐,都在這了,沒了。”
“哼,下回再告狀,我把你頭擰掉。”
魏禾的話讓春桃縮了縮腦袋。
夜晚魏禾準備歇息,淵王悄無聲息出現。
魏禾打開窗看了一眼。
“王爺,我丞相府的守衛如此鬆懈?”
“那是不是別人要我的命,也這般容易?”
淵王的出現沒有嚇到魏禾,為什麼出現,也沒有第一時間問,倒是很關心自己的安危,仇家很多?
“一萬金。”
魏禾咬了咬牙:“三千金。”
屋簷上的多餘不知道倆人打什麼啞謎,不一會便聽到魏禾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幫我,其實就是在幫王爺自個,我沒有後顧之憂,才能更好的為王爺所用,是不是這個理?王爺收一萬金,良心何在?”
“那便三千金,明日給我。”
魏禾呼出一口氣。
“王爺來就為了這事?”
“本王調回來一小隊人,有十二人,以後聽你差遣。”
魏禾欣喜,也有些防備:“王爺要什麼?”
“我的人一樣會跟著買些奴隸,一起送到邊境調教。”
魏禾吃驚的表情不是裝的。
是真的驚訝。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一段跟秦楚然的對話,便能猜到?
這麼一看,自家老爹不是淵王的對手。
也…不是自己能玩得起的人。
魏禾糾結,送到嘴邊的肉,怎麼拒絕?
“自然可以。”
“王爺不問問我買奴隸作甚?培養出來後…會不會跟王爺成為敵人?”
淵王到底要什麼?夢裏,皇位他唾手可奪,可他沒要,依舊守在邊境。
邊境有什麼?
那…有沒有可能效忠自己?
不得不說魏禾是真敢想。
眼神的貪婪淵王看了都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