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帶著的手表,是勞力士的最新款,看似簡單的耳釘,采用的是純鑽,而手上款式簡單的戒指,上麵的寶石也是價格不菲,就連她手下不停撥弄的算盤,材質也是才用上等的黑香木。
一個小小的前台,能有如此大的身家?
那姑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蘇格的目光,抬起頭,用探究的眼光看著蘇格。
蘇格身形一轉,一雙顧盼生姿的眼眸掃過她,然後走到了一處茶椅上坐了下來。
那姑娘正想說話,微生朗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
“來了?”一身黑色的中山裝的微生朗帶著和煦的微笑。
“嗯。”蘇格點頭,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跟我來吧。”微生說道。
說著,微生朗就帶著蘇格和許臨轉身走出了酒樓。
上了車,微生朗的車在鬧市四處轉著彎,在各種各樣的小巷中轉了無數圈之後,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候,車子停在了華人街深處一座像極了老北京四合院的院門前。
“下車吧。”微生朗打開了車門。
許臨先下了車,將許經年抱了下了之後伸手扶住了蘇格。
“舅爺爺。”許經年一落地就跑到了微生朗的身邊。
微生朗低頭看著一直粘著自己的小包子,心中真的是對這個小男號喜歡得緊,伸手,將許經年抱了起來。
“來,跟舅爺爺進去。”微生朗笑著說道。
蘇格抬頭打量著麵前的四合院,外觀並不是很氣勢磅礴,跟周圍其他的建築沒有什麼區別。
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蘇格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誰能想到,這樣一座普通的四合院,竟然住著洛杉磯最大的隱世家族呢?
蘇格隨著微生朗走了進去,進了門蘇格入眼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庭院,剛好是一個魚池的麵積,微生朗帶著他們穿過庭院,走到了正廳,蘇格以為他們要在此等候的時候,微生朗卻在牆上按了一個按鈕,正廳的整個牆麵開始從中央的位置一分為二,蘇格格許臨對視,心中更多了幾分疑慮。
而現在,映入他們眼前的,是一個比上一個庭院大了好幾倍的庭院,庭院的中間是一座假山,和一個花香異人的花圃。
還是四合院的設置,他們再次穿過庭院,走到了正廳。
蘇格以為這就是頭了,可是微生朗打開了通往東廂的側門,進去之後,在四仕女圖上按了一個手印,隨後,廂房裏的牆上再次發生了剛才的事情。
蘇格和許臨目瞪口呆。
“很奇怪吧。”微生朗邊走邊對蘇格說道,“這個房子,是由你的母親自設計的,她是設計方麵的鬼才,隻可惜卻走了經商的道路。”
蘇格睜大了眼睛,“我的母親?”
“是的,原本,我們是住在山莊裏的,可自從你母親去世之後,老夫人就搬到了這裏。”他們的母親是一個固執的人,明明心裏有著極大的想念,卻始終強撐著不告訴別人。
“老夫人?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連自己女兒去世都沒有哀悼,卻默默的住在女兒建造的房子裏。
“她”微生朗一陣苦笑,“一個可憐的老人罷了。”
微生老夫人原名吳鳳之,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北京人,當年新中國成立,兩黨之間之間的內亂也是因此而生,吳鳳之的父母是當年參加了抗日戰爭的英雄,浴血奮戰殺了不少的日本侵略者,最後卻死在了中國人的手裏,當年的吳鳳之的叔叔傷心之下帶著年輕的吳鳳之來了美國,這一來,她就再也沒有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