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懂非懂。

陳道長也不再解釋了,閉上了眼睛打坐。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跟著陳道長一起看道家經書,一起練功打坐,一起登山看日出,情緒得到了恢複,漸漸走出了朱美娟離世的痛苦。

陳道長的用心良苦讓我走出了陰影接受了現實。

經過一個星期左右的調整,我主動提出離開了,陳道長沒有在挽留了。

在長春觀的這段時間裏吳添來探望了我一次,他從方瑤那得知朱美娟的事了,覺得很痛心,畢竟我們幾個在一起經曆的太多東西,有了深厚的友誼,黃偉民也給我打來電話進行安慰,雖然他跟朱美娟的來往都是通過電話,都是因為生意,兩人甚至連麵都沒見過,但黃偉民也很惋惜。

我不在的這一個星期,店裏的事務被方瑤和韓飛打理的井井有條,我重燃了對生活的希望,陳道長說的沒錯隨心即可,但我不會忘了跟朱美娟在一起的這段時光,我會把她永遠記在心裏。

雖然我已經從朱美娟過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但要一下子放下說真的我還辦不到,留在家中和店裏時不時會睹物思人,讓我很痛苦,我決定去泰國走一趟了,這次過去有兩個目的,一來是散散心,二來是想把我體內的鬼妻娜娜超度了。

我將店交給了方瑤和韓飛,然後就啟程前往泰國了。

我沒有通知黃偉民我去泰國了,因為我不想打擾他的生活,而且我去找黃偉民會見到李嬌,我們之間的關係很曖昧,朱美娟到死都不知道我曾背叛過她,這讓我十分內疚,也許這是老天對的懲罰吧。

我來到泰國後去了趟阿讚峰的以前在曼穀的駐地,又去了趟芭提雅林場,緬懷師父阿讚峰和摯友阿讚魯迪。

在芭提雅射擊林場的駐地樹屋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細節,讓我又驚又喜,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跟阿讚峰在這裏修法,樹屋裏堆滿了阿讚峰的東西,然而這次過來我發現阿讚峰的東西全都不在了,隻剩下一些無用的雜物!

這個樹屋非常隱蔽,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最重要的是被拿走的東西很有選擇性,隻有阿讚峰的東西,誰會拿這些東西?誰會這麼了解阿讚峰?我想除了他本人外不會有別人了!

想起那晚在郵輪上阿讚峰掉進茫茫的大海,無法確認生死,在加上阿讚峰樹屋裏被拿走的東西,我激動的都顫抖了,阿讚峰可能沒死,他還活著!

這消息對我來說猶如打了一針強心劑,讓我緊緊攥緊了拳頭,可他既然沒死那人呢,他會去哪了?

我正琢磨著的時候樹林裏突然傳來了響動,我衝出樹屋,看到了一個人朝樹屋這邊過來,等這人抬頭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愣,來的是一個熟人,女阿讚帖娜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