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單挑(1 / 2)

在那令人揪心的一刻,鄭三平將燃燒的紙巾貼於肥強的胸膛,肥強奮力掙紮,咒罵連連:“你們這些混賬,不會有好下場……”他咆哮著。

鄭三平厲聲命令二寶和彪子:“按住他!”隻見他一手持火灼燒,一手嫻熟地翻轉著香腸,偶爾撒上辣椒麵與孜然,胸口的燭油滴落融化,火焰騰起,越來越旺,房間內交織著烤腸的誘人香氣與皮肉焦糊的刺鼻味道,氛圍壓抑至極。肥強淚水漣漣,痛哭失聲,絕望的哀嚎聲充斥著整個空間。數分鍾後,紙巾燃為灰燼。

鄭三平將烤好的香腸分給彪子和二寶,二人貪婪地享受著美食,二寶小聲嘀咕:“三哥,辣椒麵再加點就完美了。”而肥強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痛苦地抽搐,艱難地喘息。

鄭三平從酒櫃中取來一瓶白酒,陰冷地對肥強說:“強哥,我來幫你消消毒。”白酒傾倒在傷口上,肥強疼得渾身痙攣,牙齒緊咬。彪子和二寶吃完烤腸,意猶未盡,在陳嘉南的示意下,他們再次架起肥強。

陳嘉南冷眼相對,問:“強哥,滋味如何?”肥強麵目猙獰,啐了口唾沫,謾罵道:“混蛋,隻會這些下三濫手段!有種殺了我啊!看我老大怎麼挖了你們的祖墳,讓你們的姐妹去做最低賤的站街女!十塊錢那種!

”陳嘉南麵色驟變,彪子迅速抽出短刀,狠狠的在肥強受傷的大腿上紮了兩刀,血如泉湧。不待肥強呼喊,陳嘉南拾起地上的白酒瓶,硬生生塞入其口中,低聲道:“嘴巴這麼髒,屁話太多。”

肥強喉間湧動,陳嘉南又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重重的在肥強腫脹的臉上砸了七八次,酒瓶在口腔內碎裂,玻璃碎片深深嵌出臉頰,景象慘不忍睹。

最終,肥強被二寶和彪子無情地丟棄在地板上,顫抖不已。陳嘉南遞給鄭三平一支煙,說道:“老三,強哥狀態不是太好,還得麻煩你替他‘清理’一下口腔。”鄭三平離開臥室去尋找趁手的工具,而二寶則對角落的保險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興致勃勃地前去探查……

鄭三平從客廳裏搜羅來一把鉗子和一雙筷子,步入臥室,緩緩蹲在肥強身畔,開始著手他那項特殊的“工作”。

他以一種略帶戲謔的口吻對肥強說道:“強哥,忍一忍,您家裏沒有趁手的工具,咱們得湊合著來。”隨後,鄭三平小心翼翼地用鉗子鉗住肥強的嘴唇,拉扯撐開,動作誇張,緊接著,他用筷子在肥強的口腔裏小心摸索,每一下都引來肥強難以抑製的抽搐。

鄭三平的眉頭不禁擰緊,他轉向陳嘉南,略帶不滿地抱怨:“南哥,強哥的牙齒有點礙手礙腳,這清理工作可真不不好幹呀,有困難!”

陳嘉南聞言,不悅地嗬斥:“你長個大腦袋是用來幹嘛的?就不能替強哥考慮考慮?礙事的牙直接拔掉不就結了?別給強哥添堵!”

肥強的眼裏布滿了血絲,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彪子見狀,頗為機敏地一腳踏在肥強那已然傷痕累累的胸口上,有效地控製住了他的掙紮。鄭三平則全神貫注,手法熟練地用鉗子將肥強那礙事的牙齒一顆顆慢慢拔掉。

鮮血與唾液混合著不斷從肥強的嘴邊溢出。鄭三平又從酒櫃裏取來一瓶白酒,細致地衝洗著肥強口中的血沫,而肥強在這過程中幾度昏厥又蘇醒,周而複始。半小時後,鄭三平滿意地收起工具,伸了個懶腰,“南哥,成了!現在可以和強哥好好聊聊了。”

此刻的肥強,精神萎靡,眼神空洞。陳嘉南望著他,眉頭緊鎖。吩咐道:彪子去提桶涼水給強哥醒醒酒!肥強顫抖了一下,一說話就漏風。大……大哥……我錯了!我不是人,不應該找你麻煩!肥強跪在地上不停的給陳嘉南求饒磕頭!

彪子麻利的提進來一桶涼水直接從肥強頭上澆了下去。本來就被扒光身子的肥強,在這寒冷的冬天被這桶涼水臨幸。身上直接起了豆大的雞皮疙瘩,白裏透紅四!啊……肥強直接尖叫出了女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