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12月中旬了,天空中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著,寒冷刺骨的風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般,無情地切割著人們那嬌嫩的臉頰。
這股寒風似乎帶著無盡的惡意,想要穿透人們的身體,將他們最後一絲溫暖也剝奪殆盡。
不知不覺已經大二了。
沈南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聽著老師的講座,看著窗外滿天飛舞的雪花,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無聊啊,看看顧北霆在幹嘛。”
說著,沈南安便打了一通視頻電話給顧北霆。
視頻很快就被接通了,顧北霆那張帥氣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怎麼了,沈大小姐?”顧北霆的聲音溫柔如水。
沈南安看著他,“上課好無聊,你在幹什麼?”
顧北霆笑了笑,“我正在開會,處理一些文件。”
會議上噪雜聲一片,
“這誰啊?都說顧總從來不在會議上接電話,這女人有何來頭?”
“天呐。顧總居然笑了。”
“好溫柔,從來沒見過真的溫柔的顧總,我是顏粉,愛了愛了。”
沈南安有些好奇,“什麼文件啊?”
顧北霆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是關於公司一個新項目的策劃書,有點複雜。”
沈南安聽得似懂非懂,但還是點了點頭,“嗯,你辛苦了。”
“就這樣吧,找掛了,拜拜。”
“拜拜!”
結束視頻後,顧北霆收起了笑容,“我們繼續開會。”
周六
夏菁荷國內頂尖醫生,剛結束了一場手術,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她來到一家射箭館,站在射箭場上,身穿一身黑色運動服,身姿挺拔,眼神專注。
她手持弓箭,左手穩穩地托住弓臂,右手輕輕搭在弓弦上,仿佛與弓箭融為一體。
她的眼神堅定而專注,瞄準著遠方的目標,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彙聚在這一刻。
瞬間,她鬆開弓弦,箭矢如閃電般疾馳而出,直中靶心。
陸澤言在窗外看的津津有味。
他比夏菁荷小兩歲,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陸澤言每次都喜歡黏著夏菁荷。
“姐姐,真巧,你也在這裏呀。”陸澤言向夏菁荷揮了揮手。
“嗯,你怎麼來了。”
“特地來找你啊,我忘帶鑰匙了,回不了家,求收留。”陸澤言可憐巴巴道。
“我爸媽都出差去了,我就隻有你了。”
“怎麼不讓顧北霆收留你?”
“他嫌我煩。”
“確實挺煩的。”夏菁荷一本正經的說。
“姐姐~”
“行了行了,我答應你就是了。”
黑雲壓城,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夾雜著雷聲,吵醒了在睡夢中的陸澤言。
陸澤言敲了敲夏菁荷的房門,“姐姐我害怕打雷,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門內傳來一聲“進來吧。”
夏菁荷從小就知道陸澤言害怕打雷,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陸澤言都是裝的。
小時候陸澤言想挨著夏菁荷睡,才撒了謊,時至今日依然好用。
陸澤言進了房間,迅速爬上了床,鑽進了夏菁荷的被窩裏。
“姐姐,我好冷。”陸澤言說著還往夏菁荷身邊蹭了蹭。
夏菁荷翻了個身,“別靠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