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點了點頭,她明白安澤鵬的意思,但她的心依然感到一絲寒冷。
她輕聲說:“我原以為宋夫人是真心對我好,但後來我發現自己錯了。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劉洪亮的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你有什麼考慮的?”安澤鵬問。
“沒有,我現在想著好好工作,然後奪回梁氏,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我說的是感情,如果我能說服我母親,你願意嗎?”
梁秋一驚,‘哐當’一聲,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安澤鵬的目光定格在梁秋的身上。
梁秋不知所措地伸手去撿地上的碎玻璃。
‘嗞’一聲。
梁秋剛剛心不在焉地碰到了碎玻璃,鮮血順著玻璃上流了下來。
安澤鵬側過身,“梁秋,你放下吧,我等下找阿姨來收拾。”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突然變得尷尬起來,直到護士來幫忙換藥。
“護士,等下可以請你幫忙,幫我把手處理一下嘛,她剛剛手被玻璃劃傷了。”安澤鵬對來換藥的護士說。
“好的,等下就幫她處理。”護士應聲道,“這位家屬你站在那裏幹什麼,幫忙把患者胸前的紐扣解開啊。”
愣在原地的梁秋,心不在焉地走到床邊,舉起手幫安澤鵬接開口病號服的紐扣,頭卻轉了過去。
“這位家屬,看到男朋友身體也這麼尷尬嗎?”一旁的護士看到梁秋笨拙的動作,忍不住地吐槽。
梁秋隻好看著安澤鵬,幫她解開病號服的紐扣。
護士幫安澤鵬拆掉紗布,梁秋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安澤鵬背部的傷口。
安澤鵬的背部傷口雖然已經經過了處理,但仍然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梁秋看著那些縫合的線,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輕輕地說:“安總,傷口看起來很疼。”
安澤鵬微微一笑,試圖緩解梁秋的擔憂,“已經好多了,醫生的手藝很好,相信不久就會痊愈。”
護士快速地為安澤鵬換好了藥,然後轉向梁秋,“現在輪到你了,讓我看看你的手。”
梁秋有些猶豫,但還是伸出了手。
護士仔細地檢查了傷口,然後說:“幸好隻是輕微的劃傷,清洗一下,貼上創可貼就可以了。”
在護士的幫助下,梁秋的手很快也被處理好了。
安澤鵬看著梁秋,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梁秋,你總是這麼不小心。”
梁秋微微低下頭,輕聲說:“我...我隻是有點分心。”
病房裏的氣氛再次變得安靜。
安澤鵬打破了沉默,“梁秋,關於我之前的提議,你不必現在就回答我。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
梁秋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安總,我會認真考慮的。但我現在更想專注於工作,奪回梁氏。”
安澤鵬點了點頭,“我理解。梁氏是你的家族企業,你有責任去守護它。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
梁秋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謝謝你,安總。”
兩人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直到安澤鵬感到有些疲倦。梁秋見狀,便輕聲說:“安總,你休息一下吧,我在這裏守著。”
安澤鵬微笑著點了點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