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森這樣一碰觸,嚴頌心好像被電了一下,她想往後躲,卻被嚴森緊緊的捉住那隻手,逃脫不了。
“所以……”嚴森聲音冷冰冰地,“渣男這個稱號,是你和你的朋友對我的稱呼?”
不知道怎麼話題突然變成了討伐。
嚴頌心本能地猛地搖了搖頭。
嚴森盯著嚴頌心的眼睛,忽然笑了,“無所謂,什麼都行,反正……”
話說了一半,嚴森頓住,握著嚴頌心的手也輕輕一甩,他站起身,向後退了幾步,“在平安為我生下這個孩子之前,你就安心待在這裏吧!不要妄想離開,”他搖了搖豎起的食指,“沒可能的。中途如果孩子出了什麼事,你所在意的每一個人都會有同樣的遭遇。”
嚴森的警告說得輕描淡寫,但嚴頌心心知肚明,他絕對是說到做到那種人。
“你為什麼對這個孩子這麼執著?”嚴頌心問道,她嚐試和嚴森溝通。
嚴森雙手插進口袋,“你沒必要知道。”
說完轉個身,便往屋外走。
“嚴森!”
嚴頌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聽得出她語氣裏的焦躁不安?
嚴森停下腳步,卻沒有轉回身,隻是微微側頭,“嗯?”
嚴頌心問道:“孩子出生之後就會放我走嗎?”
嚴森本以為嚴頌心會因為後悔而求他和好,又或者為她自己多爭取些什麼利益,可是她又讓他出乎意料了。
嚴頌心總是這樣不按套路出牌。
“會。”
“我信你。”
嚴森冷笑一聲,再無留戀,邁步離開。
嚴森一走出那間房間,便立刻有人過來把門鎖上了。
懷孕,生子?
嚴頌心掃視了一圈這個房間,還要在這裏度過八個月嗎?
以一種從世上消失的姿態?
這個時候的嚴頌心隻以為自己已經替秦思思報了仇,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幾乎已經被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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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經過森海的絕地反擊,已經將新產品的市場全盤搶回,潤天的產品已經完全成為了森海的試驗品,在探索市場上為森海立下功勞。
傳聞潤天的老板錢友林在自己公司大砸大摔,氣得咬牙切齒,誓要找嚴森報仇。同時還為了這次敗局炒了公司一波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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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嚴頌心每天無所事事,能做的就是吃好睡好,嚴森安排專業的醫生會定期給嚴頌心做檢查,也會叮囑女傭給她做什麼吃,監督她做哪些運動。
這天下午,嚴頌心吃完女傭送來的切好的蘋果,剛想做一會兒孕婦瑜伽,忽然感覺高高隆起的腹部一陣緊過一陣。
並沒有疼的感覺,卻非常不舒服。
她趕緊去拍總是被鎖緊的門,每次她如果有什麼需要,就會通過這樣的方式去叫女傭。
女傭好像是個機器人,二十四小時守在門外。
聽到她敲門,便立刻開門進來,這時的嚴頌心已經感到腹部微微的疼痛,伴隨著剛才一陣緊過一陣的感覺,忽然感到身下一陣潮濕。
女傭畢竟比嚴頌心經驗豐富,一看她的樣子,便立刻把她扶到床上平躺好,安撫她不要動,隨後立刻通知就在別墅裏待命的醫生,之後還撥了一個電話給嚴森,“嚴總,嚴女士她破水了,您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過來看看吧……對,我已經告訴醫生了,所有的醫護都在已經在這裏候命……嗯……好的,她沒別的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