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頌心徹底無語了。
“嚴總,請你正視一下自己的身份好嗎?你在公司開會的時候也會看女員工哪個胸大哪個腰細嗎?”
嚴森非常誠懇,“是會。”
靠……
嚴森沒說公司經常會有女下屬給他送文件的時候喜歡趴在他辦公桌上,把白花花的胸器故意露給他看,經常看得他連吃飯都沒食欲。
“無恥。”嚴頌心罵這兩個字的時候,吐字異常清晰。
嚴森很委屈,“無恥?你站在我麵前我不看你嗎?對女員工也一樣啊,出於禮貌我也得看啊!”
“看眼睛不就得了。”在嚴頌心心裏,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我又不是弱視,要看自然就都看了。”
“嚴森!”嚴頌心叫他名字。
嚴森自然地睨著她,等著她義正言辭的後半句話。
“你再這樣口無遮攔地說話,我就要回去了。”嚴頌心說。
“好好好,我不說!”嚴森居然順從地舉手投降。
但緊接著,便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嚴頌心。
“你幹嘛?”嚴頌心隻覺得嚴森滿臉都是不懷好意的表情。
果然,就見這個危險的男人往她這邊湊了湊,啞著嗓音說,“既然不讓說話,就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吧!”
“你要幹嘛……唔……”
話沒說完,嚴森便整個人壓了過去,在車廂逼仄的空間裏,一手摟著嚴頌心的腰,另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腦將人按向自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和剛才在外麵那一吻不同。
那時嚴森的吻,很淺,很短,很涼。
但這一次,嚴森絲毫不給嚴頌心任何掙脫的機會,霸道地敲開她香甜的唇齒,攻城略地。
嚴頌心聽得見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狂熱而猛烈。
這個男人的深吻讓她在昏暗的車廂裏全身酥麻,一動不動,卻絲毫不想逃開,就這樣下去,再過分一點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
有那麼一瞬間,嚴頌心希望時間能這樣停住就好了。
管他是不是渣男,管他和誰要相親多少次,管什麼報不報仇。
這一刻,她淪陷了。
車子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雪,雪花不大,卻顆顆晶瑩剔透。
在幽黃的路燈下麵,繞著彎彎,緩緩墜下來,像是落入人間的精靈,裝點著人世間,卻不想打擾人間的綺麗。
嚴森意猶未盡地放開嚴頌心,有依依不舍地輕輕啄她柔軟的嘴唇,低聲道:“真甜。”
嚴頌心臊紅了臉。
嚴森又吻了吻她的鼻尖,壞心眼地問,“第一次舌吻?”
他明知故問。
嚴頌心的生澀可以用笨拙來形容,是裝不出來的。
她臊得要死,嚴森卻笑著揉揉她的頭發,“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完又補了一句,“我很滿意。”
嚴頌心哪受得了這種挑逗,羞得她轉身要打開車門下車,卻被嚴森一把拉住,“別動。別走。”
嚴頌心真的就沒有再動。
她看著嚴森,這個男人眼中是前所未有的真誠。
“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吃醋,隻是希望你介意,為了我,或者說為了我們的將來,忍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