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這麼多人,多一個少一個不會有人注意到的。”嚴森對李嘯說。
李嘯沒再多說什麼,照做就是。
李嘯算的上最熟悉嚴森的人,從嚴森讓他去查嚴頌心的資料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對老板來說,絕對意義非凡。
不一會兒,嚴頌心就來敲嚴森辦公室的門了。
嚴森正要起身去開門,嚴頌心已經非常自覺地推門進來了。
一進門便問道了飯菜的味道。
嚴頌心有些著急,“你已經吃過飯啦?”
嚴森低頭看看自己麵前的餐盒,“算是正在吃。”
“算是?”嚴頌心不懂。
嚴森沒好意思說自己還在回味早晨的白粥,“嗯,沒什麼食欲。”
嚴頌心聽他這麼說,便放下心來,把自己帶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擺在嚴森麵前。
也是四菜一湯,兩葷兩素。
紅燒肉、鹵雞翅、炒花菜和土豆絲,還有個裙帶菜豆腐湯。
妥妥的家常菜。
嚴頌心始終信奉“要拴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他的胃。”,她也不管這理念過不過時。
嚴森看著麵前的飯菜,仍然沒什麼表情,應為從色澤上看,並不太誘人。
“你做的?”嚴森看看飯菜,又看看嚴頌心。
“嗯。嚐嚐啊。”嚴頌心黑亮的眼珠緊緊盯著嚴森,滿懷期待。
嚴森知道她送他來公司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現在卻能做了四菜一湯送過來,速度感人,很明顯這是犧牲了某些事情才獲得的成果。
“你沒去上班?”嚴森漠然看著嚴頌心眼中的期待,潑了一盆涼水。
嚴頌心噘噘嘴,“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都遲到那麼久了,去上班也是扣錢,還不如回家做頓飯給你。”
嚴森很想說心意我領了。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動了動筷子,夾了塊紅燒肉吃,目光沉下幾份。
“不好吃?”嚴頌心不相信。
她自己獨自生活這麼多年了,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做飯吃,即使別的沒信息,但自認為廚藝還是不在話下。
但顯然嚴森不這麼認為。
既然她問,他就非常誠實地點了點頭,“是不太好吃。”
“怎麼可能?”嚴頌心不相信地從嚴森手裏搶過筷子,夾起肉來塞進嘴裏……
……
她好像也說不出什麼什麼違心的話來。
嚴頌心表情僵硬地看著嚴森,訥訥地說道,“我平時做出來不是這個味道。”
委屈是真委屈。
本來是展示的好機會,卻被她弄砸了。
嚴森看了看時間,“你吃飯了嗎?”
嚴頌心沒回答,不過看她帶來的飯菜的量,應該是沒吃,而且本打算和嚴森一起吃的。
嚴森飛快地站起身,拉著嚴頌心,“跟我走。”
“去哪兒?”嚴頌心的驚訝不止來源於嚴森說走就走,更主要是來源於他非常自然地就拉起了她的手。
他寬大的手掌幹燥溫暖,嚴頌心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心砰砰砰跳得飛快,臉頰染上一抹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