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前的這個殺人凶手在聽到阿初死亡的消息時,麵上竟毫無波瀾。
就像隻是死了隻流浪貓狗那樣稀疏平常。
蔣文朝老K甩了甩手,老K就像丟垃圾一樣將阿初拖走。
沈清梨站在原地,視線模糊一片。
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明明是她要帶阿初逃跑的,
該被丟蛇坑的人也應該是她!
明明阿初那麼想逃離這座地獄……
明明阿初還沒有告訴她騙她來緬北的渣男叫什麼名字……
明明……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啊——”
沈清梨痛苦的叫了一聲,隨後暈了過去。
蔣文見狀,趕忙打開鐵門的籠子將她抱了出來。
……
滇城邊境。
裴時宴坐在車裏,死死捏住手機,臉色陰沉。
就在剛才,他打給蔣文的電話被無情掛斷。
“裴總,我將您的意思透過中間人傳達給蔣文了,那邊的意思是不放人。”
駕駛座上的陸川緩緩向他彙報著。
裴時宴緊緊攥了攥手指,骨節分明的手掌青筋暴起。
他狠狠捶了一下座椅,罵出一句髒話。
陸川有些為難,“裴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裴時宴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緬北的勢力錯綜複雜,各方派係盤根錯節,就連當地軍、方都沒辦法。
雖然他在京都權勢滔天,但麵對緬北,他也實在沒辦法。
正當兩個人在車裏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
他們的車卻忽然晃了一下,像是被其他車追尾了。
“我就說了,這裏路很難開,你偏不聽……”
裴時宴剛打開車門下車,就看到幾個熟悉的麵孔站在他們車前。
從左到右分別是詹婷,時野,喻嘉藍,慕瑾川。
“你們怎麼會來這兒?”
慕瑾川看到裴時宴,仿佛像是看到了救星,大步朝他走近。
“太好了,老裴,我們還說去找你,沒想到在這裏看見你了。”
裴時宴蹙了蹙眉頭,“你們過來滇城邊境幹什麼?”
“聽說弟媳婦被人騙到緬北了,他們幾個很擔心,就想過來救她。”
“胡鬧,緬北是什麼地方你們不清楚嗎,快回去,別添亂。”
“沈清梨,我會救的,不用你們操心。”
時野原本就看裴時宴不順眼,此時更是白了他一眼,“口口聲聲說要救姐姐,也不知道當初姐姐是因為誰才被騙過去的!”
裴時宴朝時野走近一步,就毫不客氣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別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那麼親熱,我們還沒離婚呢!”
眼看兩個男人的戰火即將一觸即發,詹婷趕忙上前將他們兩個人拉開。
“你們兩個能不能別一見麵就針鋒相對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清梨救出來。”
裴時宴站在一旁,低垂著手臂,不說話。
慕瑾川突然嚴肅起來,“陸川,緬北那邊什麼情況?”
“慕總,我跟裴總這幾天聯係了個中間人讓他給蔣文傳話,可那邊的態度極其囂張,說是多少錢都不放了夫人。”
“那現在該怎麼辦,沈老師會不會有危險?”喻嘉藍看著麵前的幾人,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