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聲歎氣地回到了家,坐在前堂板凳上的胡叔見我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道出聲詢問道:“不是去市區見識大場麵的嗎?怎麼不高興了?”
“唉,我碰到一個大邪修,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了?”
“我去!大邪修!你沒跟他打起來吧!”,胡叔聽到“大邪修”這三個字,旋即從板凳上蹦了起來。
“沒打起來,我小心的很。”
胡叔聽我這麼說,便放心了下來,然後詢問起來了具體的情況。我便跟胡叔講了一個大概,有些少兒不宜的,我就沒有說了。
“很奇怪呀,會不會是趙夢醒被他的個人魅力給折服了?”
我聽後心裏也沒了底氣,雖然人家是一個邪修,但也有可能沒有在趙夢醒身上做壞事。可我還是有點疑心,那個雲哥真的有這麼大魅力?開學不到一個月,就把趙夢醒拿下了?還是說他們以前就認識?
……
不知不覺兩個星期就過去了,在這兩個星期裏那藥丹也被我吸收得七七八八了,感覺我修為長進了不少。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我可以用謫仙步的手段了,一次性能在十米之內進行瞬間位移,但還沒有使用幾次就有點力竭了,看來以後這手段隻能用來偷襲了。
……
我本來都快忘記趙夢醒的事情了,但今天下午風水鋪子裏卻來了一位中年女人,當時我在院子裏練習謫仙步,是胡叔接待的。
那個中年女人是趙夢醒的母親,經人介紹找到了我們的風水鋪子。大概內容是,她女兒自從上了大學之後,晚上很少回家,因為讀的是本地的大學,也沒有住校。學校裏的輔導員還反映趙夢醒經常逃課、曠課。
昨天下午把趙夢醒接回了家,這才發現不對勁,又哭又鬧,嘴裏一直喊著要見雲哥、自己離不開雲哥之類的話。趙夢醒的父母也知道一些神神鬼鬼的事,便想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胡叔處理這種事也不是很擅長,便到後院找到了我,我聽後便證實了我的想法,趙夢醒肯定是被那個雲哥下了某種邪術。
我也急匆匆的跟著胡叔走到了前堂,有一位女子就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看到我來了,旋即起身朝我打招呼。
我看到趙夢醒的母親的第一眼還以為她就是趙夢醒,趙夢醒有她母親七八分相似,她母親應該40歲左右,但給我的感覺好像剛到30歲,保養的太好了!嫵媚中帶有一絲成熟,胸口的風光比趙夢醒還要壯觀,但身高比趙夢醒稍微矮了一點。
我覺得趙夢醒的好性格應該遺傳她的母親,這位婦女見到如此年輕的我,也沒有半分輕視。
我也沒有多說,直接讓她帶我們去家裏,我們要看到人才能治。趙夢醒的母親開著一輛白色的轎車,我也沒心思看是什麼牌子的了,一上車我就跟胡叔討論了起來。
“她中的會是什麼邪術?”,胡叔對這方麵的確不是很懂,便問向了我。
“能讓一個人死心塌地與另一個人相愛,有三種手段,一是下情蠱。二是下降頭。三是一起修行的一種邪法,叫陰陽和合術”,我回答道。
“那該怎麼區分呢?”,胡叔又問道。
“如果是降頭,眼中肯定有紅色或者黑色的豎線。如果是陰陽和合術,那趙夢醒肯定被打通過丹田氣海。如果前兩者都排除了,那就是被下了蠱”,我煞有介事地回答道。
“那用桃木尺拍能不能破除呢?”
我也沒有嘲笑胡叔,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破除,但用桃木尺拍肯定是不行的。蠱和降頭我都不會,至於那陰陽和合術,我隻能廢掉趙夢醒的修為,可我也不知道這到底管不管用。
前麵開車的趙夢醒的母親聽到我們在討論,也沒有敢打擾,雖然心裏很急,但一直在專心開車。
30分鍾之後,我們便來到了位於市區的一片小區門口,這個小區叫嘉福苑,好像還是上世紀的樓房,但裏麵的衛生搞得非常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