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起了好奇心,心中在想是不是她們在偷偷說我壞話。心念至此我便調動靈力於雙耳之上,開始仔細聽她們議論的內容。
我們班的數學老師擔憂的說道:“李富貴第一節課就在那裏睡覺,我讓他站起來清醒清醒,他站在那居然還睡著了。”
旁邊的物理老師緊接著又說:“可不是嘛,上午我說了他兩句,沒想到暴躁的很,要不是我識趣,我真怕他一巴掌打到我臉上來。”
我們班的班主任不無擔憂的說道:“李富貴這種情況好長時間了,馬上快高考了,我得要跟他家裏人打個電話,問一問什麼情況,這樣下去可不行”。
聽到這我便沒了再聽下去的興趣,端著幹幹淨淨的餐盤離開了食堂。
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教室,看見李富貴還趴在那睡覺。我也沒有多管,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假裝閉目養神,抓緊時間恢複點靈力。
一轉眼下午五點多了,我去食堂吃了個飯然後就打算回家了。接下來有一個晚自習的,但是好像是自願參加的,我師父也沒讓我參加,於是我便正常放學回家了。
路過李富貴的桌子旁,發現他好像也回去了,一打聽才知道下午班主任通知他家裏人把他接回去了。
這些年師父管教的比較嚴格,一放學就讓我回家,所以我也沒有放學出去玩的習慣。
出了校門之後,我便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那間風水鋪子。進了大門在前堂屋子看見了三個人,一個是我的胡叔,還有一個居然是沒精打采的李富貴。
另外一個中年婦人也沒太多精氣神,盡管在臉上撲了一層粉,也掩飾不了那重重的黑眼圈,但是那鼓鼓的胸口還是讓我眼前一亮。
我進屋之後,這三人旋即站起身來,胡叔熱情的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張氏風水老板的徒弟,風水驅邪完全不遜色於我們老板。”
那位中年女人看到我的長相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但還是跟我打起了招呼,一些車軲轆客氣的話聽得讓我不勝其煩,但我也一一應對。
雖然這位中年女人說話客氣,但眼中的不屑和麵容中表現出來的疲態是難以掩飾的。
旁邊的李富貴看到我之後也挺驚訝的,但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靠在旁邊的牆上,我估計這位中年婦人應該是李富貴的母親。
客氣過後各自落座,我首先說話:“這位女士和您兒子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腦袋暈沉沉的,總是想睡覺,這種情況應該持續了兩個星期了”。我這麼說是想先露一手,讓她相信我的實力,接下來就好辦了。
中年婦人聽後激動的說道:“小夥子你說的沒錯,一開始是我們家男人無精打采,現在我們娘兒倆也是,孩子他爸現在更是白天臥床不起,晚上就發瘋,嘴裏一直念叨著還我玉佩,又是砸東西,又是撞牆。去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有治好”。
我沉吟了片刻隨即說道:“我估計是您丈夫衝撞了什麼鬼物,被其纏身,然後您和李富貴長時間與您丈夫在一起,所以陰氣入體。”
這時旁邊悶不吭聲的李富貴不憤的說道:“張向陽,你別胡說八道,騙人錢財!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這麼多年書你白讀了嗎?”
聽後,不僅是我和胡叔臉色一沉,就連李富貴他媽也蹙起了眉頭。雖然我是開門做生意的,師父教導我要以和為貴。
但我年輕氣盛隨即就懟了上去:“你相信科學,去醫院看出結果了嗎?各種檢查肯定都做了吧,也花了不少錢,治好了嗎?你要是不相信我們陰陽行當,來我的風水鋪子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