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氛圍(1 / 3)

高玉書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他不確定是這些看似普通的村民動的手,還是村子裏的某些不為人知的存在在操控著一切。老伯的遭遇讓高玉書心生警覺,但他也明白,自己作為戲曲演員,首要的任務是完成自己的表演。

"這一切高玉書現在都不得而知,他現在隻能把自己的戲唱完。" 高玉書在心中默念,他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戲曲上,將每一個動作和唱腔都演繹到極致。

隨著戲曲接近尾聲,高玉書唱出了最後兩個戲詞,"啊!哎呀!" 這是戲曲中的高潮部分,也是高玉書表演的收尾。當這兩個戲詞落下,高玉書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鬆,那種之前控製自己身體的靈異力量消失了。

高玉書知道,這意味著戲曲的規矩得到了遵守,他成功地完成了表演。按照規矩,戲曲一旦開場就不能停下,直到最後一句戲詞唱完。高玉書的表演沒有被打斷,也沒有出現任何失誤。

隨著戲曲的結束,台下的村民們爆發出熱烈的掌聲。高玉書在台上鞠躬致謝,他的心中卻已經開始計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需要找到老伯,了解真相,同時也要確保自己的安全。

安剛剛結束了自己的表演,正準備鬆一口氣,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次不受控製。他的臉色一僵,身體不由自主地鞠躬90度,這分明是又要開始唱戲的節奏。

他聽到自己口中唱出了並非自己準備的戲詞:“我本是一莊稼漢,卻受那不白之冤,怨也好,恨也好,恨我那婆娘紅杏出頭…” 這些戲詞透露出了一段古老的故事,充滿了悲傷和憤怒。

高玉書繼續唱道:“夥同那男人將我殺害,我恨啊,恨那婆娘蛇蠍心腸,讓我死都死不安生,將我裝那陶俑裏。” 這些詞句似乎在講述一個被背叛和謀殺的莊稼漢的故事,他的怨恨和不平在死後仍然未能平息。

高玉書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困惑,他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唱出這樣的戲詞,這些並不是他所熟悉的戲曲內容。他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傳聲筒,傳遞著來自過去的聲音和故事。

台下的村民們對高玉書突然的再次表演顯得十分驚訝,他們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戲台上。枯瘦老人和其他村民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高玉書,他們的表情中透露出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似乎這突如其來的戲曲觸動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某些記憶。

高玉書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戲曲表演,陶俑鎮隱藏的秘密可能遠比他所知的要深。

高玉書在台上的表演已經不再受自己控製,他的動作和聲音被靈異力量操控著,呈現出一種超自然的狀態。他的身體隨著不同的戲詞在坐起和跪下之間轉換,這種情景既詭異又令人著迷。

"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跪下,口中唱出的戲詞竟然有三個人。" 李長生躲在桌子下,目睹了這一切。他的心情從最初的恐懼逐漸轉變為適應,甚至開始對高玉書的表演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欣賞。

在李長生的心中,高玉書的表演已經超越了常規的戲曲表演,他的聲音和動作中蘊含的情感和力量,仿佛真的有三個不同的角色在通過他來表達自己的故事。

"高玉書要是去參加戲曲大賽,這妥妥的一等獎在手。" 李長生心中不禁這樣想到。他意識到,如果這不是在如此詭異的情況下,高玉書的表演無疑會在任何戲曲大賽中獲得極高的評價。

然而,現實情況卻是高玉書被靈異力量所控製,他的表演雖然精彩,卻也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李長生知道,他必須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在台下,村民們對高玉書的表演反應各異,有的露出驚訝的表情,有的則似乎被戲曲中的故事深深吸引。枯瘦老人和其他村民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高玉書,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個突發事件的困惑和好奇。

虎哥和其他信使在陶俑鎮中穿行,試圖找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由於缺乏具體的指引,他們麵臨著一個實際的問題:如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迅速找到方向。

"虎哥,也沒個具體的位置,要不我們找這裏的村民問一下?" 霍文順提出了一個建議,他認為詢問當地村民可能是獲取信息的最快方式。

虎哥思考了片刻,然後回答說:"應該都在聽戲的那裏。這一路走來我們沒有遇到一個村民,像我們這樣外來人,如果進了鎮子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的。" 他的話中透露出對鎮子情況的觀察和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