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發怒(1 / 1)

我不解的問:“張老板什麼意思?叫我來就看這些嗎?”

張景澈沒吭聲,站在他身邊的阿寶開口說:“周小姐,我們景哥隻是想讓你識清喬景文的麵目罷了,如果您仍舊執迷不悟,那我們也沒辦法了.”他說完又對我擺擺手。

我瞥了一眼張景澈,指尖放在嘴邊吹了吃看向阿寶:“那你們呢?”說完我揚長而去,不再給他們辯論的時間。

不管怎樣喬景文是官,官官相護不至於輸,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能在官場上立足的人都不簡單。

我走到門口時聽到張景澈說:“我等你。”他突然蹦出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我聽到之後覺得不解,也沒放在心上。

我出了茶樓在街上隨便逛了逛,我走到江邊坐在椅子上想著茶樓裏發生的事,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吧。

我抬頭看天,已經傍晚了。我打車回了別墅,我回到別墅時喬景文已經回來了,他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看到我身影的時候淡淡說了句:“回來了?”我嗯了一聲,他問我今天去了哪裏,我說和阿茹一起逛了逛我當然不會說我和張景澈見麵的事。

他看向我眼神有些陰鷙:“是嗎?”我故作撒嬌道是呀是呀,他把我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腕掰開他直勾勾的看著我,看的我發毛後背起了一身冷汗:“我沒騙你啊。”

他怒氣衝衝的把我推到沙發上:“你今天沒見張景澈嗎?”他捏著我的下巴,拇指狠狠地摁著我的嘴唇,疼的我發抖。

他玩味的親了親我的額頭:“我記得你說謊時愛咬嘴唇.”

我抬頭看向他,我從未見過他發怒的樣子,他平時對我都很溫柔,現在我有點不敢認,或許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我心裏一冷,又回想起阿寶的話,難道他一直在跟我演戲嗎?我看向他的眼想從他眼底看出些什麼,可是我什麼也看不出。

“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我想到他監視我,我有些懊惱。

他鬆開了手:“沒有,麻子看到你跟著張景澈身邊的阿寶走了.”我一臉疑惑剛想開口問麻子是誰,他手指附上我的唇:“不該問的不要問.”我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我們誰也沒說話,氣氛有些尷尬,正巧這時保姆喊我們吃飯。

我坐上餐桌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默默的給喬景文夾菜,他一一吃下。

我吃完後問他要不要洗澡,我去給你放水,他嗯了一聲,我轉身上樓,給他放好洗澡水。

下雪了,我坐在窗邊欣賞。我母親說我出生那年下了場大雪,我父親正在趕來醫院的路上,母親獨自一人在醫院,母親說我出生後雪就停了,母親還說她生我時很順利也不疼,父親說我是小福星,從小就知道心疼母親。

我記得在我六歲那年也下了場雪,地上都下白了,父親推掉工作陪我和母親在院子裏玩,母親教我團雪球、教我堆雪人,父親也陪著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

我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麵,我用手輕輕擦拭著。喬景文進來看我哭了,他問我怎麼了,我笑著說沒事,想起了小時候的事罷了。他安慰了我兩句,把我抱起放在地毯上,他又拿了一件到腳踝的棉襖為我裹上說:“我帶你出去玩雪.”他沒等我回答,就把拉鏈給我拉上,把我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