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更喜歡她主動。
主動才會放得開才會更有味道。
“寶貝你看,抱著你我馬上有力量了。”男人道,唇不白了,臉也開始有了氣色,並且用那張俊臉蹭著她的脖頸,搞的她愈發的軟。
“老公,你讓我下來。”
二哥的忠告不過是十分鍾前的事,她這會就這麼沒原則了,真是對不起二哥的苦心啊!
“乖,再抱一會,就抱一會,別動,不然老公會難受。”他細細的吻著她的臉,肚子裏的翻江倒海似乎沒那麼嚴重了。
蘇辭最終還是變乖了。
最終她還是被抱回了床上。
她軟嘟嘟的躺在他懷裏,小臉兒粉撲撲的,要多可愛有多可愛,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她小手還在抗拒,身體卻軟塌塌的依靠著他。
“老公,二哥說你這身體不能...”
蘇辭停頓了下來。
那兩個字她無論如何是說不出口的。
雖然她每天都和男人沒羞沒臊的,可是,她終歸還是個小女人。
“不能什麼?”傅墨燊故意裝不懂。
果然是那二舅子不幹好事,給蘇辭洗腦。
“就是...愛愛啦。”蘇辭臉紅著說出那兩個字。
“他真是光棍不知少婦好。”傅墨燊道,“做個苦行僧那還不如讓我死了。”
薑家四個舅子,因為家破人亡被仇恨蒙蔽雙眼,一直沒考慮個人問題。
現在薑老大跟舊愛破鏡重圓,剩下三個舅子都單身。
單身狗哪懂得女人的好?
要是他們有了女人,看他們能憋的住吧。
“胡說呸呸呸。”蘇辭捂住傅墨燊的嘴。
“好我不胡說。”傅墨燊道,“我覺得該給二哥找個女朋友了,他一定是寂寞了才會這麼跟你說的。”
“是嗎?”蘇辭遲疑。
她確實挺操心三個哥哥的婚姻大事的。
可是,緣分這東西,哪說有就有,再加上三個哥哥眼眶高。
“當然。”傅墨燊一邊回著,一邊吻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吻她潔白的天鵝頸,吻她精致的鎖骨--
所到之處,陣陣顫栗。
有過女人的男人,都知道女人的好。
就像有過孩子的媽媽一樣。
因為愛,他會很寵自己的孩子,看見她每一處都是可愛的。
起床幫她穿衣,忍不住親她朦朧的睡眼。
給她喂飯,忍不住吃她嘴角的飯粒。
哪怕幫她穿隻小襪子,也忍不住親哪圓潤的腳趾。
因為愛,總想親她。
因為愛,總想睡她。
就像他對蘇辭,總有使不完的體力,總有不枯竭的愛意。
蘇辭已經被親的繳械投降了。
她抱著他的脖子,小臉貼在他的俊臉上。
然後就想到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和他在一起,真的好開心,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這一刻,蘇辭索性放棄抵抗。
她變被動於主動,學著他的樣子,親他的俊臉,親他的耳朵,親他的脖頸,甚至,最後在他的喉結處輕輕一咬!
“寶貝。”一聲不可自抑的輕哼,代表此刻男人的狀態。
男人的眼珠子都黃了。
他圈住女人細腰的胳膊不由收緊,聲音沙啞有蠱惑。
“寶貝兒,別聽二哥胡說,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就像穿衣吃飯一樣,是人類的正常需求,如果生生的阻斷了這些需求,就像斷了水和食物,那樣才會將人的身體耗空,人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