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小東西的停頓,傅墨燊不樂意了。
他道,“小東西,你不好好按摩,我工作就沒法好好做的。”
這話說的,仿佛挺有深意似的。
就差沒直接告訴蘇辭,你不好好伺候爺,爺就很不好說話。
蘇辭一想到今晚有所求之事,手一抖,直接按了上去。
不能半途而廢,她要跟他坦白她就是Luna的。
到時候他不能好好說話,遭殃的不還是她。
她的小手很軟。
刹那間,傅墨燊像是被三月的風撫摸了一把,他滿意的閉上眼睛。
“老公,如果你發現我有事瞞著你,你會不會生氣呀?”蘇辭開口,看著男人滿意了她覺得現在正是探一下口風的好時候。
男人睜開眼,而且是眯了起來,那是蘇辭常見的危險的弧度。
蘇辭總結出一個規律,隻要這個男人的眸子這樣眯著,遭殃的指定是她。
下不來床的也是她。
腰子被廢的,仍舊是她。
“這要看什麼了。”男人尊貴優雅的語調,卻含著無限的威懾力,“小東西,你可以瞞著我任何東西,但有一樣東西不能瞞。”
蘇辭心提了一下,“什麼?”
“忠誠。”他拖過她的小手,放在口中,有一下無一下的咬著。
咬的蘇辭整個身體跟著緊繃起來,那樣子就像是半條胳膊已經進了鱷魚的口中。
“你知道老公愛吃醋,老公可以寵你慣命給你都行。”傅墨燊說道,“但就是不可以跟別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男人看一眼都不行。”
蘇辭的小心髒砰砰砰的加快速度跳動著。
愛吃醋,不能不清不楚,看一眼男人都不行。
世界上怎麼有這麼霸道的男人啊!
她真想不伺候了。
可是,又不敢啊。
實在是,被他欺負的怕(爽)了。
“若逢場作戲呢?”蘇辭忍不住問。
他的薄唇微抿牙齒微微用力。
啊的一聲,蘇辭不由自主一聲輕呼!
痛。
撩人的痛。
“我的女人,需要逢場作戲?”傅墨燊抬起她的下巴,俊眸淩厲的看著她,“從家到公司,二十分鍾的車程,你卻開了一個小時,小東西,你別告訴我,你路上用了四十分鍾,幽會了個老男人!”
蘇醒心一抖。
差點說中了。
她真的在路上碰上了季歲寒。
說季歲寒是她野男人,真不為過,誰讓她以前那麼想不開,為他寫了那麼多情歌呢?
“你監控我?”她色厲內荏。
“我是關心我女人。”他咬了她一口,不讓她打岔。
“你...”
看著吃癟的女人。
傅墨燊心裏挺樂的。
這隻單純的小兔子,其實他一查就查清楚了。
雖然為季歲寒寫了那麼幾首歌,可是,單純的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而季歲寒,卻成了他拿捏她欺負的最好的借口。
接下來,隻要她說不出合適的理由,他一定會趁機懲罰她,好好給她立個規矩。
以後隻要他需要,他不希望她反抗,不僅不能反抗,還要主動,去哪裏要彙報,時刻把老公放心上...
看著傅墨燊狼性的眼光。
蘇辭小身板不由抖了一下,“我沒有跟男人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