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上來,直接控製住蘇辭。
蘇辭沒有反抗,任由兩個人禁錮著她,一張小臉兒梨花帶雨。
地上的傅墨燊睜開了眼睛,眼裏是不悅,“滾。”
他想逗逗這女人。
他還指望她給他做人工呼吸呢!
他這些手下怎麼這麼不靠譜。
他是那麼弱的男人嗎?
一下子就摔死了?
林政愣了一下,趕緊一揮手,帶著保鏢走了。
咳。他的主子真會玩兒,裝死的事也能做得出來。
真是,刷了三觀顛覆了對他的認識呢!
偌大的馬場頓時安靜下來,蘇辭看一眼傅墨燊,然後再看一眼,“你沒有死?”
傅墨燊一把抱過蘇辭,直接放倒,壓在地上,開始咬她,“這麼想守寡?”
蘇辭避開他的唇,“什麼話,我們,我們又沒結婚...”
“你這是責怪我沒給你一紙證明?”他遲疑片刻,稍一思索,拿出電話走到一邊,交代一番。
蘇辭聽到什麼‘民政局’‘結婚證’。
但這東西跟她無關,也不是她能多問的,便沒有在意。
很快,傅墨燊走了回來。
“傅少,玩夠了嗎?我可以回家了嗎?”蘇辭問。
看著迫不及待想回家的女人,傅墨燊腦海裏閃過兩個男人的身影。
一個季歲寒,一個薑無風。
一個等著她回家,一個等著請她吃飯。
“沒夠。”傅墨燊一雙鳳眸落在蘇辭的身上。
人體生物學是很值得研究的學科。
值得每個人窮其一生去探索。
剛好,他也感興趣了。
“我很累了。”蘇辭很不開心的站起來,“就算我是傅少家的一頭驢子,為你推了這麼多的磨,你也該讓我歇歇了吧!”
驢子...
蘇家雖然不是大富豪,但也是富貴人家,這蘇家的千金,也不該如此粗鄙吧!
哪個千金小姐,會把驢字掛在嘴邊,形容自己?
嗬,可愛。
他真想知道,這個蘇辭是如何被培養大的。
“比喻的挺貼切,不過,我覺得你更像那磨盤。”
蘇辭:....
“我一個推磨的說什麼了?我叫累了麼?”男人補充。
蘇辭哼哧紅臉了半天。
“不想理你。”蘇辭從草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回走。
再被這男人撩下去。
她可能要犧牲在這一望無際的馬場上了。
到時候連個抬屍的都沒有。多慘。
傅墨燊大步跟上去,一隻手直接扣住蘇辭的腰,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雙手,把她帶入懷中,而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草地上。
“真不理我?”傅墨燊問。
這個女人,處處拿不理他來做要挾。
難道她不知道越是這樣,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是的,不理你,就是不想理你!”蘇辭張牙舞爪的。
這個男人,太欺負人了。
“那好,我會親到你理我為止。”說著他霸道的掠奪她所有的空氣。
蘇辭開始呼吸困難,一張小臉兒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