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扶著牆壁穿好衣服。
身後一支香煙嫋嫋燃起,男人嘴角噙著滿足的笑,“怎樣,我很溫柔吧?”
蘇辭扣扣子的手頓了一下,轉身。
她看著男人邪魅的眼,張狂的唇角,“我謝你...”
踏馬的溫柔!
真想把他呼牆上。
昨晚臭男人心疼她是第一次,說他會溫柔,結果...
她練了近二十年古典舞的腰子差點沒給折斷!
“不用客氣。”傅墨燊深吸了口煙帶著風下了床。
蘇辭嗖的轉臉,摔過衣服,“注意形象!”
“昨晚你著急時可不是這樣的。”
蘇辭:....
是的,昨晚是她主動的,她無話可說,
傅墨燊走過來,把蘇辭拉在懷裏,口中的煙霧這才緩緩吐在她臉上。
她小手扇了扇,抬腳就走,“我不喜歡這味道。”
“是嗎?”傅墨燊一伸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拽了回來,“聞了一個晚上,現在才說不喜歡?”
說著,他咬上她的小嘴。
毫無章法毫不憐惜的,似乎很生氣!
“啊,你放開我。”蘇辭拿開他的手,可妖精打架時體力消耗的太過厲害,她拿不動。
她打他。
可是小拳頭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撓癢一樣。
嚐試了幾次,蘇辭索性放棄。
她瞪圓了眼睛,看著麵毫無羞愧感的男人,“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傅墨燊重複蘇辭的問話,“這三個字問的好。”
他說著一反手扛起她又回了臥室。
昨晚她為他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二十八年終於開了葷。
她不留下點東西,怎麼能穿上衣服就走人呢?
“你到底想怎樣?”蘇辭換了個方式發問。
麵前的男人五官深邃迷人,身上散發著成熟穩重的魅力,可以一開口就....原形畢露。
她不敢再問‘幹什麼’了。
她怕這男人就地抽風!
“拿走了別人的第一次,就這麼走了,你覺得合適嗎?”說這句話時,傅墨燊俊美的眸子深了又深。
蘇辭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第一次?哈哈,誰信?”
蘇辭笑的直不起腰來。
不說別的,就說被他扔出去那個爛大街的貨,他就有不少吧!
還好意思說自己第一次?
她才是真正的第一次,她委屈了嗎?
第一次被嘲諷。
傅墨燊的眸子不由眯起。
蘇辭趕緊收回笑。
他這樣的笑很危險。往往 會有人哭!
她不能再招惹這男人。
最好這一別山高路遠各自珍重。
“你想要我留下什麼?”蘇辭一本正經的想了想,“你看,我來的時候,光光的也沒帶錢,連手機都沒帶,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吧!”
說完,她走到桌子前,拿過紙,摸過筆,刷刷刷寫下一行字。
期間傅墨燊一直沒有作聲,就是靜靜的看著她。
看她在填金額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本來是100塊,結果又加了兩個0.
“上麵有我手機號,回家後你給我打電話,把賬號發給我,我會把錢轉給你的。”
傅墨燊握著欠條。
一萬塊。
他就這麼不值錢嗎?
“太貴了。”他冷哼,解開她襯衣。
他的大襯衣套在她身上就像調皮的小孩穿大人的衣服,總有不安分的地方跑出來。
特別是襯衣下一雙大長腿格外修長。
看一次他忍不住想弄哭她一次。
“我覺得我應該再為你服務一次。”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眸盯著她那張精美絕倫卻又帶著幾分事後慵懶的小臉,剛要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