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呂哲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腦子裏都是白天他演講時的內容。他知道他的演講水平很差,畢竟上輩子高考他語文也就考了105,可是他講完後東星眾人的反應,讓他有些太過難受了。

【本來說這麼一段話扭轉全校人就是天方夜譚,隻要有一個人不再害怕蛇頭組織,你的演講就是成功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希望越大,失望才越大。呂哲其實從上輩子開始就對自己的演講水平有一種自戀的自信,甚至於高考百日誓師的時候,他覺得台上那所謂一萬一場的演講他上他也行。因此他覺得自己的演講遠遠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

突然,呂哲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扭開了房門。想要去旁邊的酒吧喝口酒。呂哲並不怎麼喜歡喝酒,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借酒澆愁。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問題,隻要去體驗一下就會知道了。

東星酒店周圍是很繁華的,即使已經到了淩晨一點,小林酒館裏也是人聲鼎沸。幾個人在酒吧的中心演奏著搖滾樂,一些稍微喝多了點的人,在樂隊前麵上躥下跳。他們應該是想跳舞的,隻是這個舞蹈,讓人有些不敢恭維。

呂哲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掃碼點了幾瓶聽上去很酷很炫的酒,當然,他最愛的奶啤必不可少。

呂哲喝了一會兒,越喝越覺得沒味,借酒澆愁似乎對自己不太管用啊。他感覺這些酒跟飲料沒啥區別,呂哲一點醉意都沒有,他分明記得自己是不太能喝的那一種。像是啤酒,自己最多喝三瓶。

“興許,是旁白老哥捏的身體是千杯不醉吧。”呂哲隻能如此想到。

突然,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人坐在呂哲麵前:“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

因為呂哲此次出來,沒有穿天元的校服,隻是隨便找了一件便服,所以這個女的把他當成了一個情場失意,借酒澆愁的人。

“我不喜歡吃燒雞。”呂哲看到她的樣子直接下了逐客令,正常女的聽見這話大都要用呂哲桌子上的酒潑呂哲一身,就算真的是生意人,也會因為呂哲說的太不禮貌而憤怒離去。可是這個女的卻不一樣。

“帥哥說什麼呢?這是酒吧,怎麼會有燒雞呢?”這女的跟呂哲裝傻充愣,呂哲知道,這是要給自己找點事了。

“你想做什麼?”

“嗬,帥哥,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我這裏有治療心情的良藥,你要不要來一點呢?”

這女的在呂哲耳邊說道,呂哲本來壓槍水平杠杠的,結果這一下子槍口上台了一百二十度。不過呂哲並不心動,他一直在心裏告誡自己:“她有病,她有病。”

“好啊,到哪裏交易呢?”呂哲已經想到這個女的說的是什麼了,雖然呂哲暫時並不打算處理城市裏的蛇頭組織,可是他碰上了,沒有不去管的道理。況且,他有著無敵的加速能力以及全知全能的旁白老哥相助,就算打不過那裏的人,跑路總歸是沒有問題的。

【你吹牛能不能別把我帶上,我要是全知全能了還讓你來拯救世界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