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一陣沉默，而後爆發出更為強烈得高呼。

“為了大夏的繁榮，為了凡界的安寧。”

“為了大夏的繁榮，為了凡界的安寧。”

“為了大夏的繁榮，為了凡界的安寧。”

接下來的幾天當中，聞山一道道指令下達，被戰亂引起動蕩不安的凡界逐漸回歸平靜，一切的都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這日，聞山獨自來到大涼山，他站在山下很久，直到最後一抹夕陽滑落天邊，他才邁開步子，向著山上走去。

山巔之上，那個被夏皇殘魂修補的缺口，在聞山出現在大涼山下的時候，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光芒，而後又快速重歸平靜。

一路而來，聞山經過界石，走過仙靈花的生長之地，最終站在那個已經被夏皇殘魂修補的缺口處。

“你終究還是騙了我。”聞山那平淡的聲音回蕩在這無人的山巔。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悠悠長歎，打破了這沉寂的氛圍。

“還記得當初得問題嗎？”

此話一出，聞山得腦海中瞬間浮現出當日在大殿，夏皇問出得那個問題。

“若為天命，又該如何守護？”

聞山點了點頭。

“現在呢？你的答案是什麼？”

聞山久久沒有回答，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麵。

丫頭那張歡快的笑臉，顧大娘滿是關切的問候，莫語血染古琴的決然，院長總是一副吃瓜的表情，以及師兄師姐那爽朗的笑聲。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天命之外，你就是那個變數！”

“去他娘的天命，去他娘的變數。”

語落，周圍的天地靈氣都開始劇烈波動，天空上的陰雲瞬間彙聚，滾滾雷聲低沉，似乎隨時都能將大涼山夷為平地。

聞山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發泄著心中的情緒。

夏皇殘魂沒有再開口，似乎是在等聞山發泄完。

漸漸的，聞山安靜了下來，原本明亮的雙眸也沒有了光澤，看上去一下子變得消沉。

這時，夏皇殘魂再度開口。

“你可知凡界之外還有其他界域？”

聞山點了點頭，這些消息在他第一次看到顏學公飛升仙界之時，就已經大致了解，後來又再多個人的口中聽到過，隻是他不知道夏皇到底想要說什麼。

”那你可知，所有的界域都是有壽命的。“

此話一出，聞山瞬間想到了什麼，抬頭盯著夏皇殘魂，目不轉睛。

“萬年之前，凡界還是下界六州之一，一切都是因為下界六州本源即將枯竭，而一旦本源枯竭，那麼下界六州將會覆滅。”

說到這裏，夏皇殘魂沉吟了許久，似乎陷入回憶當中，想起那些令他感到沉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