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人呢?”溫逸從進病房這麼久都沒看到自家母親。
溫晚撇了撇嘴,攤攤手表示:“不知道,一早就和我…公公出去了。”
“好吧!”溫逸不再多話,繼續埋頭吃早餐。
郊外廢棄工廠。
南司夜打車到達時,外麵正站著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
“少爺,南總她們在裏麵等您多時了。”
“嗯!”南司夜越過他們,邁開大長腿往裏走。
隻見一根石柱旁邊,斜靠著一個五花大綁,嘴巴塞著破布的年輕男人。
柱子不遠處站著三個中年人。
他上前先向著丈母娘白靜雲道歉,“抱歉,媽,是我沒保護好晚晚。”
白靜雲也是個明事理的,淡淡回應:“阿夜,不必自責。”
母親南錦纖巧的手指間夾著一根女士煙,姿勢優美,指尖不斷有煙霧升騰,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吞雲吐霧間,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阿夜,你想怎麼做?”
南司夜微怔,遲遲沒有開口。
“阿夜,不用顧忌我。”
聽聞母親這麼說,南司夜湊過去說了他的想法。
“阿夜,你會不會太狠了點。”
“媽,是你教我的,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你小子,學的倒是挺快。”
確實,他要是學習能力不強,怎麼能憑一己之力在京都站穩腳跟呢。
“她差點害死晚晚,坐牢太便宜她了,隻有讓她活著生不如死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南司夜聲音冰涼,滿臉戾氣,活像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讓人聞風喪膽。
有膽子敢害他的孩子,那麼她必定要承受相應的後果。
他就是要看著她身敗名裂,飽受身心折磨。
“嘩啦……”
一盆透心涼的冷水澆在那年輕男人那張普通的大眾臉上。
“嘶~”
在冷水的刺激下,年輕男人緩緩睜開眼。
南司夜將他嘴裏的布條拿出來,那男人掙紮了幾下,對著空氣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你們是誰?想對我做什麼?”
男人一張嘴,話語中滿是驚恐,整個身體瑟縮到一塊兒,生怕下一秒小命不保。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南司夜回答道,神色冷峻,聲音冷硬,不帶一絲感情。
“說說吧!最近幹了些什麼壞事?”
這男人的底細南司夜已然了解,程晨,26歲,杭大畢業的高材生,是顧歡柔大一屆的學長,主攻中醫研究,對中藥各方麵的使用了然指掌。
要是好好走正道,救死扶傷,必然是很好的中醫傳承人。
可偏偏他要走邪門歪道,做些奸佞小人之事。
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
程晨仔細想了想,這幾天除了學妹顧歡柔找他,製作毒碗,沒有幹其他的壞事。
難道是這隻‘毒’碗害了不該害的人?
讓他惹上不該惹的人?
想到這個可能,程晨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切,“幾天前,我一個學妹找到我,讓我短時間內想辦法在碗裏下點毒,最好是無色無味那種,一遇熱就能散發出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