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對麵男人投來熾熱的目光也未曾察覺。
“溫晚,小心!”
南司夜急切的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本能的朝她撲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把她整個人緊緊的摟入懷中。
同時,一腳將那個身穿漢服的女侍者重重的踹倒在地。
“嘭!”
隨後偌大的包廂內,隻聽見液體灑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以及瓷器掉落下來碎裂的聲響。
“溫晚,你給我去死!”
跌坐在地板上的雲煙煙捂著被踹痛的小腹,此刻就像瘋子一般,姣好的麵容扭曲,眼神裏滔天的恨意怎麼也藏不住。
沒想到,她精心策劃了一切,卻為她人做了嫁衣。
溫晚再神經大條也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趕緊從男人懷裏掙脫,站了起來。
“雲煙煙你腦殘是嗎?我招你惹你了!”
要不是有南司夜擋著,那碗熱氣騰騰的南瓜湯現在就澆在她的身上,想想就痛的很,不由秀眉一擰。
她們兩人都是名媛圈中的嬌嬌女,但從小就不對付。
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同班同學,隻要有溫晚在的地方,她雲煙煙永遠都是落她後麵的那個。
盡管大學畢業之後,兩人再沒交集,可這次居然連她看上的男人都被溫晚搶走,讓她怎麼能不恨呢!
不過聽溫晚這話,她似乎並不知道那晚是她設計了南司夜。
看來南司夜不告訴她肯定有原因,既然他不說,那就由她代勞了。
“溫晚,要不是我設計了南少,你怎麼可能有機會和他在一起。”
“哦,這麼說,那我還得謝謝你咯。”溫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她想要的情緒,不由地令她暗暗握起拳頭。
誰知溫晚下一句更加讓她憤怒不已。
溫晚故意當著她的麵,朝南司夜曖昧的拋了一個媚眼,“老公~”
轉而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到時候我們婚禮上就讓雲大小姐坐主桌,畢竟她是咱倆的媒人,你說是吧!”
故意咬重了‘媒人’兩字。
“嗯。”南司夜回味著溫晚嬌柔喊的‘老公’,隱忍著痛意,嗓音喑啞的答應:“都聽夫人你的。”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比起家族破產,痛失愛慕的男人對雲煙煙來說打擊更大,她實在接受不了。
忽然,雲煙煙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從裙子腰間的腰帶裏摸出一把水果刀,惡狠狠的刺向溫晚。
這次,溫晚沒有給她機會,說遲時,那時快,一個高抬腿直接快準狠踢向她握著刀的手。
“啊!!!”
雲煙煙手上一陣吃痛,慘叫了一聲,水果刀掉落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也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進來,直接命身後的人將雲煙煙拖走。
可雲煙煙並不甘心,不斷掙紮著,滿臉憤恨的眼神射向溫晚,嘴裏大喊著:“老天,為什麼生了我雲煙煙,又要生溫晚啊?”
直到包廂的門關上,隔絕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南司夜目光森冷的落在那男人身上,“汪經理,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什麼閑雜人等都能招進來!”
汪經理麵露難色,恭敬的朝南司夜彎腰解釋,“南少,這事確實是我疏忽了,我保證下次不再犯。”
“您這傷……”
“人送去警局,你下去。”南司夜幽冷的聲音打斷他的話,汪經理雙腿顫抖,轉身退出去。
人都走了,溫晚才注意到南司夜被燙傷的部位,關切問:“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