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的老板娘(1 / 3)

清末民初,天下大亂;軍閥割據,戰亂連年;百姓為躲避戰亂,紛紛背井離鄉,一時間,中華大地十室九空,餓殍滿地,妖魅橫生。

傍晚時分,烏雲密布,雷電交加,眼看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從遠處官道上走來一老一少兩個人,年歲大的四十左右,黝黑的臉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消瘦的身材,挺拔矯健;頭戴鬥笠,身披蓑衣,腳踩一雙黑色布鞋,背上背著行囊,一看就是匆匆趕路的旅客;年紀小的,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同樣的裝扮,長的倒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是個俊俏的小夥子。

零星小雨已經落在了地上,兩人匆匆趕路,一言不發。

“爹,快看,前麵有家旅店!”小夥子興奮的用手指著前方喊道。

中年男人順著小夥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在閃電一明一暗的光亮中,隱隱約約看見不遠大路旁有座兩層小樓,恍恍惚惚寫著《客再來旅店》幾個大字。

“無憂啊,看來今天咱們不用露宿野外了,哈哈!”中年男人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但是,馬上中年男人又沉著臉說道:“無憂,還記得爹說過的話嗎?”

“記得,世道險惡,人心不古,要時刻保持警惕!”無憂答道。

中年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旅店跟前。

“呦,客官,住店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話音未落,一個三十出頭滿臉堆笑的少婦已經站到了兩人麵前。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一眼眼前的女人,隻見眼前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頭發盤在頭上,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杏核眼風情萬種,櫻桃小口未語先笑,一身緊身的旗袍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

中年男人也笑著答道:“是的,老板娘,還有房間嗎?”

“有,有。”女人連忙回答:“房間多的是。”

女人引著兩人往店裏走,邊走邊笑著問到:“客官,貴姓呀?”

“免貴姓劉。”中年男人笑著答道。

“原來是劉老板呀”女人抿嘴一笑:“聽口音,劉老板不是本地人呀。”

“河南的。”中年男人答道:“不知老板娘怎麼稱呼呀?”

“別人呀都叫我賽牡丹。”老板娘說完,對著劉老板嫵媚一笑。

“老板娘果然是人如其名呀!”劉老板附和道。

“不知劉老板做什麼買賣呀?”女人邊走邊搭腔。

“懸壺濟世,占卜吉凶。”劉老板隨口答道。

女人停住腳步,對著劉老板嫵媚一笑:“劉老板還會算卦呀,幫我算算唄。”說著已經把右手遞到了劉老板麵前。

劉老板伸出左手握住這隻十指纖纖,潔白細膩的右手,手背手心來回看了一下說:“老板娘的手厚實圓潤,是有福之人呀。”說著又湊近女人身邊深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讓我也沾沾老板娘的福氣吧。”

女人非但不怒,還笑的花枝亂顫,又轉頭看向旁邊的少年,眼裏冒著光說到:“這小夥子長的真俊呀,小夥子別走了,趕明天姨給介紹個黃花大閨女,你就在這裏成家立業吧,哈哈……”邊說邊笑。小夥子被她逗的滿臉通紅,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

劉老板見狀,連忙上前,用右手輕輕拍了兩下女人的後背,笑著道:“孩子年紀小,臉皮薄,老板娘別見笑。”

女人任由男人用手拍她的後背也不動怒,反而笑的更開心了:“我就喜歡逗這小孩兒玩兒。”說著,又向少年拋了一媚眼,少年羞的臉更紅了。

說話間,三人已經走進了旅店裏麵,店裏點著幾盞煤油燈,劉老板四處打量了一下旅店內部,旅店兩層,樓上是客房,樓下是餐廳,店裏還有兩個人,一個矮個瘦子,滿臉麻子,穿著工作服,應該是店裏的員工;另外一個身材魁梧,一米八左右,皮膚黝黑,往那裏一站像座鐵塔,穿著廚師服裝,應該是廚師。

賽牡丹衝店裏兩人喊道:“來客人了,麻子,去上茶水;大壯,去準備飯菜。”

麻子和大壯答應了一聲,各自忙活去了。

賽牡丹回頭又對劉老板兩個人笑著說道:“今天天氣不好,店裏就你兩位客人,你們先吃點飯,再去休息吧。”

“好的,店裏有什麼吃的就吃什麼吧。”劉老板答道。

“那就吃麵吧,你們隨便坐,我先去後廚吩咐一下,有事兒喊我。”賽牡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