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天真在她的眼中出現應是理所當然的。

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又回到了平時那副俏皮的樣子。

“人家先出去嘍,可以不等我。”

說完便飛奔出去,腳踏在木板上發出急躁的聲音許久之後才消失。

締樂回想著她拿槍的樣子:“沒有一點殺氣……玩樂嗎?”

——

她望了望下麵喝彩歡樂的人群歎了一口氣,穩步走了下去。

“好吵……好吵”她勉強擠出一個空間站在那裏。

有一個蘋果從眼前飛過。

“……司辰?不對,他們是不可能有請帖的,所以是幻覺嗎?”閉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氣,自己確實很久沒有好好的安穩的睡一覺了,她這麼想著,覺得忙完這一陣子後一定要好好補一次覺。

維爾汀他們就這樣在她閉上眼睛冥想的時候走過了。

apple穿出喧鬧的人群身體上下動著說著話:“好擠,差點把某的領帶擠掉了。”

一個人被擠到這裏碰了它一下,待他走後:

“這個酒吧怎麼這麼熱鬧……感覺幹一天就抵得上某和船長兩三個月的花銷,而且這可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個非法場所。”

熟知具體情況的隊長開始解說了:“這裏是全美唯一沒有被搜查過的酒館,據說老板勿忘——”他的話被勿忘我高昂的聲音打斷了。

“很好!下麵讓我們繼續欣賞節目,在此期間我會再贈送全場嘉賓一輪新的“蛇蟒甜水”以來祝賀上一輪烈酒舞女與蟒蛇共舞被大家喜歡!”

他說的話愈發熱烈眼神中極力掩飾的冰冷就愈發凸顯,那神似蛇瞳的瞳孔……另一邊的締樂眉頭皺了起來,說實話她真的很討厭這個男人,說來也是奇怪自己並不是因為討厭他做了什麼事而是就單純看他不爽想找他麻煩。

“嘶,八字不合?”締樂小聲嘟囔著。

“你看到斯奈德了嗎?”趁著清理舞台的空檔期勿忘我下了舞台問締樂。

締樂白了她一眼:“我們不是如漆似膠的夫妻,不會幹什麼事都要跟對方說一下。”

勿忘我對她的話並不感冒:“你馬上就要見到了。”

“這位老板和重塑之手是什麼關係。”一旁窺視著的維爾汀發問。

“雖然他的信息經過很多次更改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這個時代的人,可是(語氣加重)我們發現他與華盛頓的政治人物接觸的時期與國內金融市場異常繁榮的起步期是很接近的。”隊長帶著點小自豪地回答。

appie:“嗯,隊長還真是有問必答。”

“噔噔”隨著聚光燈的聲音帷幕被拉開了,斯奈德舉著槍半笑著很是隨意的站在那裏,她似乎很應付的來這種場麵——如果忽略她為了喘氣而劇烈起伏地胸口的話。

勿忘我的聲音又從耳邊響起:“好了,朋友們——”

看著台上的紅色身影維爾汀便直道:“是她。”

“噓”

吵鬧的人群安靜了下來,勿忘我慢慢的走上台嘴裏徐徐道:“很不錯的餐前甜點不是嗎?來,歡迎我們去年的王——!以一人之力,連續擊敗了10位神秘學家與人類挑戰者。”

有人言:“價值100萬的持有劵,上去挨一頓也值了。”

締樂聽著他那話心裏嘲笑“對啊,挨頓打——真的隻是挨頓打嗎?”

“挑戰者的命運,將由我們的聚光燈來決定。”他打了個響指隨即聚光燈便開始四處尋找。

台上的斯奈德將呼吸穩住,呼出一口氣大聲開口:

“等等,勿忘我老爺,我有話要說。”甜點的話讓聚光燈停了下來。

勿忘我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扶了扶眼鏡向她點了點頭:“我們尊重強者的意見。”

“為了貫徹美麗堅的自由以及勿忘我老爺你的信條,人家覺得人家可以自己選擇一個。”說完話便開始四處尋望,周邊開始出現議論聲,且大多數都是表讚成的。

好了,這些勿忘我估計沒得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