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像一頭憤怒的母獅般,用頭部猛地撞擊在曹建飛律師的臉部!
隻聽曹建飛痛苦地悶哼一聲,隨後傳出一聲巨大清脆的聲響——他也毫不留情地扇了林安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掌的力度之大,讓林安的耳蝸立刻嗡嗡作響。
不用多說,成年男子的力量可想而知,林安的口腔內壁直接撞到牙齒上,破裂開來,嘴角瞬間溢出一絲鮮血。
而曹建飛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被林安狠命一撞後,鼻梁骨仿佛被車輪碾碎一般,生理淚水如決堤般湧出,鼻血更是狂飆不止。
待他稍稍回過神來,便伸手死死揪住林安的頭發,用力將她的脖頸向後一拉,惡狠狠地咒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現在就想死?”
麵對如此威脅,林安卻隻是冷笑一聲,毫無懼色地回應道:“怎麼?你以為我會像你殺害的那些女人一樣,向你求饒?求你放過我?”
聽到這話,男人氣得怒發衝冠,但很快又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接連說了三個“好”字。
接著,他一把將林安推向牆壁,然後站起身來,轉身在倉庫裏四處尋覓著什麼……
林安心中自然充滿了恐懼,但她堅信李舒和自己的隊友們肯定會找到她。
在此期間,她必須冷靜思考如何拖延時間。
林安艱難地吐出嘴中的混著鮮血的唾沫,然後語氣平靜地開口問道:“你到底殺了多少人?”
聽到她的問題,那個男人轉過頭來,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注視著她,反問:“你很好奇啊?想知道答案?”
林安毫不遲疑地點頭。
“讓我想想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回到車內取出一部相機。正是那本相冊中,用來給那些受害者們拍攝的同款相機。
他皺起眉頭,似乎真的在努力回憶,緊接著又露出一抹冷酷而殘忍的冷笑,“兩個?不對……應該是三個吧?或者是四個?對,四個!再算上你,就是五個了……”
話音剛落,他便拿起相機開始對著林安拍照。
林安繼續追問道:“曹建飛是怎樣讓他的律師變成他的接班人的?”
男人似乎對這種貓捉老鼠般的遊戲樂此不疲,他順勢蹲在林安身邊,將相機隨意地放在腳邊,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直勾勾地盯著林安,反問道:“難道你真的以為我隻是碰巧成為曹建飛的律師嗎?”
“醒醒吧,別他媽做白日夢了!”男人突然提高音量,大聲怒吼道,聲音震得林安心驚膽戰。
緊接著,他語氣一轉,得意洋洋地說:“你要明白,是我主動去接近曹建飛的!”
他的情緒如此跌宕起伏,反複不定讓人摸不著頭腦......
創傷性精神分裂,林安第一時間就判斷出來了他的病症。不過,這顯然不是目前主要的問題。
在林安的追問下,男人終於緩緩道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他是有意主動接觸曹建飛的,目的就是想從他身上學到各種綁架和殺人技巧,汲取他的所有精髓,並最終接替他的位置。
而律師這個身份,恰好成了他完美的掩護。
男人發出一陣狂笑:“現在你總算明白了吧?而你呢,不過是我精心準備的畢業禮物罷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癲狂與殘忍,仿佛已經將林安視為自己手下的待宰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