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梟無力掙紮,昏過去。
他昏死過去的瞬間,一條巨蟒從草叢竄出,衝著厲梟身上那條醜蛇張嘴嘶喊,它張嘴的瞬間,卷起巨大的風,把地上的草叢都吹倒了。
巨蛇:“你他媽活膩歪了?什麼都吃!”
醜蛇被震懾住:“老大,是他先招惹我的,這人長得好看,肯定也好吃!”
巨蛇:“吃吃吃!就知道吃!還不給勞資鬆口!”
醜蛇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這山裏多少年才進一個人啊,更何況這麼好看的,幹幹淨淨,我就開個葷而已······”
巨蛇一個甩尾,狠狠地抽了醜蛇一嘴:“你敢吃了他,你等著那活爹回來扒了你的醜蛇皮,剁了你曬成蛇幹!”
醜蛇立馬鬆開了厲梟,爬到一邊:“怎麼,這人還和那祖宗有關?”
巨蛇又甩了它一蛇尾,把醜蛇打翻:“你不信吃吃看!”
醜蛇快哭出來,它張嘴哭的樣子,更醜了。
“可是,我咬了他啊!”
巨蛇氣不過,又抽了它一蛇尾:“狗東西!你是想那活爹回來找滿山的蛇算賬,拔了滿山蛇牙找凶手嗎?”
醜蛇聞聲,縮在角落裏,離厲梟遠遠的,再不敢向前一步。
巨蛇無法,隻能用尾巴卷起厲梟,往山下送去。
穆岩守在入口處,不停左右踱步。
突然他聽到樹林裏傳來東西在草叢裏快速竄動的聲音,他警惕地拿出準備好的鐵棍,往前查看。
剛走了幾步,隻見頭頂有個東西直直砸向自己。
穆岩被砸翻在地,定睛一看,竟是厲梟!
他急忙起身,一邊叫喊厲梟,一邊檢查他的身體。
“厲爺!厲爺!你怎麼了?你醒醒!”
穆岩檢查他的鼻息和心跳,還是正常的,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在厲梟身上和胳膊上摸到濕漉漉黏糊糊的東西。
他拿出小刀,劃開厲梟的西裝,用力撕開,發現厲梟的白皙健壯的胳膊上,赫然兩個紐扣大小的牙印,還在冒血。
穆岩是特種兵出身,野外求生,生吃野物,他也算是跟這些東西打過些交道,但是這個牙印,讓他發毛。
這麼大的牙印,排布竟然像蛇咬的,那得是多大的蛇?
厲梟遇到了危險還能出山,又像上一次他救回厲梟時一樣,是昏迷的。
這一切都是說不清的,隻能說這地方邪門。
穆岩不敢耽誤,立刻拖厲梟上車,不管是被什麼東西咬了,這裏都不安全。
他必須馬上送厲梟去醫院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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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裏,厲奶糖躺在軟和的被窩裏,睡得香甜。
這幾日,她就沒睡過好覺,一夜一夜,厲梟無休無止的索要。
今晚,沒有厲梟在一旁撩撥,她蹭了蹭軟和幹爽的被子,咂吧著嘴,睡得無比踏實又安穩,一夜無夢。
以至於第二天一早,陸大宏帶著人刷房卡進門的時候,見著厲奶糖還卷著被子,抱著枕頭,睡得正香。
她的睡顏,像一朵綻放的睡蓮,純淨,自在。
藕白的胳膊,細長的大長腿,側身凹凸有致的曲線,眾人一時看迷了眼。
真沒見過誰被綁架了還能睡得這麼踏實!
這是對綁匪的侮辱和不尊重啊!
陸大宏拉開窗簾,喊她:“喂,美人兒,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