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鐵急的滿頭大汗,吼道:“你閉嘴,再叨叨,我就紮你屁股。”
小黑衝著籠子瘋狂的狂吠著。
劉老蔫被顛的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吐出來:“有鐵,把刀給大壯,從上麵試試!”
“大壯,接刀!”
大壯一隻手扣住鐵絲網,一隻手接住砍刀,一下一下朝籠子刺去,頓時火星子亂飛,但也沒啥效果。
“上麵也不行啊!鐵絲網太密了,根本捅不進去!咋辦?”
就在這時,籠子騰空而起,四周沙石飛揚,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摔的人仰馬翻。
二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咣當”一聲撞在石頭上,眼前直冒金星,腦子嗡嗡作響,滿嘴的沙子直嗝牙,暈暈沉沉地罵道:“這畜生好大力氣!”
一抬頭,隻見那大白貓已經站在麵前,瞪著眼睛,呲著獠牙,張開血盆大口,像仇人一般凝視著自己,臉有快貼住臉了。
“完了,我命休矣!”
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小黑挺身而出,四爪踩住地麵,騰空而起,兩隻肥大有力的前爪,一把將大白貓撞了出去。
大白貓沉重的身子,貼著地麵瘋狂地翻滾了好幾圈,狠狠撞在一棵大樹幹上,才算停了下來。
白貓抖動渾身的長毛,慢慢站起身子,憤怒地嘶叫,一隻爪子狠狠砸向小黑的麵門。
小黑跳起來,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身,躲過了白貓的爪子,張嘴就衝著白貓脖子咬去,那畜生眼見形勢不對,立馬也在空中擺動身體,抓著樹幹爬到了樹上。
小黑不會上樹,這下沒辦法了,隻能站在樹下,幹瞪眼地吠叫。
大壯麵目猙獰的從地上坐起來,臉蛋子一陣鑽心疼,伸手一摸滿手的鮮血,背後的頸椎像是斷裂一般無比酸疼。
劉老蔫趕忙扶住大壯,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傷到哪裏了?”
“沒事,五叔!就是臉上掛彩了!”
說著,大壯就要站起身來,突然腳下一軟,又跪倒倒在地上。
哎呀!五叔,我這腳一點勁也使不上!
劉老蔫彎身掀起大壯的褲腿,瞅見左腳踝處腫的有包子那麼大,周圍又黑有紫。
“你腳踝傷了!走,咱們到那邊去!”說完,把大壯的胳膊架在脖子,朝一塊大石頭走去。
放下大壯,劉老蔫從地上撿起兩根木棍,快速將腳踝固定住,說道:“你在這裏躲著!我去找其他人!”
剛走幾步就看見二壯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全是塵土。
“二壯,你咋樣?”
“我沒事!五叔,快去看看三哥!半天沒聽見動靜了!”
劉老蔫心裏咯噔一下,目光猶如雷達一般,慌忙地四下搜索著,終於在一塊大石頭上捕捉到了有鐵的身影。
大壯的身體狀況還不是最糟的,有鐵飛出去那一刻,直接就撞在石頭上,暈死過去了!
隻見,有鐵臉朝下,一聲不吭地趴在石頭上,兩隻胳膊軟綿綿地垂在地上,身體像被釘住一樣紋絲不動。
“有鐵,有鐵!”
劉老蔫喊了幾聲,不見回音,背著火槍跑到有鐵跟前,攙起頭瞅見滿臉的鮮血,順著石頭流著。
“快,二壯,過來搭把手!把有鐵背到你哥那去!那邊安全點!”
“來了,五叔!”
二壯看到有鐵的慘狀,先是一愣,接著二話沒說,一把從石頭上拽來,背在身後就跑。
“三哥,你可別嚇唬我!快醒醒,醒醒!”
二壯跌跌撞撞把有鐵背到大壯身邊,小心翼翼將人放下。
有鐵的樣子也把大壯嚇了一跳,不停拍著臉喊道:“有鐵,你醒醒!我是大壯,聽見叫你沒?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回去讓我們咋跟春月交待啊!快醒醒呀!”
二壯急得站在一旁,抽泣著抹著眼淚。
劉老蔫說道:“先別叫了!二壯去把包裹拿過來,裏麵有毛巾和紗布!”
“哎!我這就去!”
說完,二壯撒腿就往地炕跑,在一堆行李裏翻找起來,剛找到包裹,就聽見劉老蔫喊道:“把酒葫蘆也帶過來!”二壯抓起酒葫蘆飛快地跑回來。
劉老蔫從包袱中翻出一塊毛巾,拿起酒葫蘆浸濕,小心擦拭著有鐵臉上的血漬,大壯手忙腳亂地在一邊幫忙。
好在頭上的傷口並不大,簡單地處理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大礙!
劉老蔫這才鬆了一口氣:“有鐵這是被撞暈了,一會就能醒了!”
這時,樹林裏傳來小黑急促的叫聲。
劉老蔫端著火槍,回頭囑咐二壯:“你瞅著你哥和有鐵,我去那邊看看!”
二壯拉住劉老蔫的胳膊,眼中充滿了殺氣,說道:“五叔,你年紀大了,留下照看他們,我去對付那畜生,給我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