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鄉村,統一風格的房屋,慈眉善目的麵孔,他們的笑容是多麼的淳樸,他們的穿著是多麼的樸素。

夜黑風高,周邊除了柳樹傳來「沙沙」的聲音外整個村莊都顯得格外寂靜。

一間古宅房間內,一名女人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房間內漆黑一片,看不清女人的麵孔。

突然,躺在床上的女人眉頭緊皺,她嘴角不停的抽搐著,腦袋也不停的在搖晃著,仿佛像是被某種力量控製住,整個身體都動彈不得。

不一會,女人的身體停止了搖晃,她猛然睜開了雙眼,瞳孔放大,仿佛下一秒眼珠子就要跳出來一般。

她雙眼內布滿血絲,腦袋左右緩慢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窗外的風還沒停,月色依舊那麼黑暗。

女人突然坐在了床上,瞪大著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她的雙手舉在了半空中,做出了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動作。

雙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擺動著,仿佛像是在作畫,又有點像畫符。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沒有任何征兆的躺在了床上。她依舊瞪著雙眼,不同是這次她的雙眼中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鮮血染紅了整個床單。

這離奇的事件讓這個寂靜的夜晚更加寂靜可怕。

惠市。

會議室內。

長方形的長桌上擺放著各種資料,座椅上的人各個都精神飽滿,他們穿著警服一臉嚴肅。

坐在主桌位置的男人開口說:“剛剛上頭傳達了一個案件下來,大家看一下資料。”

坐在一旁比較年長的男人放下了資料笑嗬嗬說:“這個案子看來得我們小許同誌了。”

坐在主桌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年輕人。

年輕人沒有說話,認真看著資料上微薄的信息。

主桌上的男人開口問道:“許異,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許異合上資料,一臉無奈說:“陳隊,你把我叫來這開會不就是想讓我接手這個案子嘛。”

陳嚴咳了咳嗽說:“這個案子有一定的特殊性,可能會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年長的男人在一旁附和說:“現在小許同誌可是我們警局的紅人啊,專門負責一些靈異案件。”

許異翻著白眼說:“我說七叔,咱們好歹也都是公職人員,能不能不搞封建迷信這一塊。”

七叔哈哈大笑說:“不好意思,應該說是專門負責一些看似靈異實則都是人為的案件。”

陳嚴站起身,一臉嚴肅說:“現在這個案子比較棘手,因為當地村的設施條件有限,辦案人員也嚴重不足,弄的整個村的人都人心惶惶,我們必須要快速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一席滿腔熱血的話,一股帶有命令的味道的話,讓人聽著總沸騰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