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後,白紫汐照舊在醫院停車場乘坐康季的車離開。
祝景懷的排毒不能停止。
今天,她特意帶了一副中藥方子給他。
之所以隻帶了藥方,沒帶藥材,是因為,通過這幾次打交道她發現,不論祝景懷,還是康季,其實他們都是特別謹慎的人。
也許,這就是有錢人的特征之一吧,沒有安全感,總覺得有人會加害自己。
“祝總,剛剛在醫院地庫有人開車尾隨我們,跟蹤之人已經被我們反跟蹤,您準備怎麼處理?”
白紫汐一驚,剛才被跟蹤了嗎?自己都沒有發現。
康季一路上安靜地開車,偶爾跟白紫汐交流幾句。
他是有多八麵玲瓏,還能分出精力觀察外麵的情況。
他可真不簡單。
白紫汐對康季投去欽佩的眼神。
祝景懷背對著白紫汐,在褪去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物時,淡淡開口說道:“按老規矩處理了吧。”
康季立馬回複:“收到! ”
兩個男人說話跟打啞謎一般,白紫汐全程聽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接到指令後,康季就轉身出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祝景懷與白紫汐倆人。
房間突然沒有了旁人,這次的針灸排毒,白紫汐略有些心不在焉。
原因不為別的,隻因,白紫汐在替祝景懷針灸到小腹部位時,竟發現,往常並無異常的祝景懷的隱私部位,今天居然隔著單薄的短褲高高隆起。
白紫汐作為一名醫生,自然清楚,男人那樣的狀態代表著什麼。
她作為一名還沒有任何男女之事經驗的女醫生,瞬間,臉紅到了耳根。
就在白紫汐麵紅耳赤之際,偏偏祝景懷還來一句關心:“白醫生很熱吧?我看你臉很紅。”
聞言,白紫汐撚著銀針的手一哆嗦,差點將針紮錯位置。
這家夥不會故意的吧?
白紫汐不確定地抬頭看向祝景懷的臉,卻隻見對方麵色如常。
她趕緊應對說:“不要緊。等一下施針結束我去外麵吹吹風就好。”
白紫汐垂下眼簾重新開始施針時,祝景懷偷偷睜開眼。
看著白紫汐通紅如蘋果的臉龐,他悄悄彎了唇角。
這一晚,直到白紫汐施針結束,康季都沒能趕回來。
白紫汐正準備提出自己打車回去時,她的電話突然響起。
看到來電備注的名字時,白紫汐心裏一慌。
隨後,她告訴祝景懷自己要借用一下衛生間洗下手。
隨後,她躲進衛生間,接起了童顏莉的電話。
“紫汐啊,我是童姨。今天我來醫院看望你爸爸,你爸爸說你讓他將絲絨花茶停掉,不讓他再服用了。”
“是這樣的,童姨。我最近不是在醫院上班了嘛?也在重新學習藥理知識,正好知道絲絨花泡茶易燥熱,不適合這個季節服用,所以才讓爸爸停一陣子的。”
電話裏,白紫汐像往常一樣,對童顏莉的問話,回答的客客氣氣。沒有露出絲毫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