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老白扒拉了我肩膀一下,我立馬清醒了。
隻見,他瞪著眼睛,眼珠似乎眼白都露出來了很多。
我慌亂地看著他,脫口來了一句,“白大師,你?你這是怎麼了?”
他疑問,“你別可勁聞啊,我都告訴你了,這隻是短暫恢複體力的東西,你要一直聞著味道,那可不行。”
我接著說,“沒什麼問題呀,那天晚上我在你門口,躺著就消化了這些凝氣草,感覺身體很舒服呢。”
我說的話還準備跟他展示。
直接跳到了牆頭上,準備往下跳。
他當即再次來了一句,“別跳,別動,別著急呀。”
他說完這句,我已經跳到了那些草叢當中,一瞬間那味道更是撲麵而來。
此刻,我看著老白也飛身而下,可接著另一幕,就更加讓我觸目驚心了。
隻見我身邊的那些個凝氣草,一根兒一根兒的猶如藤蔓、吊籃一樣,直接就伸了出去。
快速的就纏住了老白的大腿。
老白落地的時候,已經有三根藤蔓勾住他的左腿了。
接著老白用燒火棍,對著藤蔓的枝葉位置,剛要出手。
可另外一波藤蔓也鋪天蓋地而來。
直接把他的肩膀都拍住了。
一下子老白整個身體都被藤蔓給埋了,我驚恐的站了起來。
我身邊這些壓倒的凝氣草就這樣。還有了一個我的身形。
我驚喜的看著這一幕,疑惑,“奇怪,這些凝氣草?明明就是在攻擊老白呀?我怎麼沒有事?”
我本能是想救老白的,可看到這些凝氣草對我這麼友好。
我下意識的還摸了摸我的胸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不僅沒有灰塵。
確實是凝氣草給我鋪墊了一下,這到底什麼路數?
我緩過來之後還得去幫老白。
想到我兜裏的桃木劍,我立馬對著那一波蓋住老白的凝氣草,就砍了上去。
三下、兩下藤蔓就斷了,老白就掙脫了出來,隻見他身上還有凝氣草勒的淤痕。
帶著點兒綠綠的痕跡,我立馬關心問。
“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白瞪了我一眼,眼珠再次泛著白。
這一看就好像起屍了。
那種荔枝剝了皮的樣子,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總覺得老白現在怪怪的,此刻,他舉著那根燒火棍說。
“我都說了,讓你小心一點兒。”
我看還埋怨我呢,我立馬解釋說,“沒事兒啊,你看這些藤蔓,挺歡迎我的,我剛才掉地上的時候,那痕跡還在呢。”
他看了一眼,被我壓倒的那些凝氣草,又看了看剛才被我砍斷的那些凝氣草,剛要解釋,忽然間又來了一波藤蔓。
對著他又是猛地撲過來。
像海浪一樣衝了過來,我立馬把他推開了,確切的說,他反應慢了,我壓在了他身上,就這樣。
那藤蔓蓋在我身上的一瞬間,再次收了回去。
我扭頭看著這一幕,剛才那波猶如海浪一般的藤蔓,就恢複平靜了。
我皺著眉頭對著老白說,“你看你,發現了嗎?這凝氣草,他跟你有仇?”
“我剛才救了你,哎,我發現我的作用很大喲。”
這就是我存在的價值。
忽然間我就想標榜一下我自己,更想在老白麵前展示一下我的作用。
他還是那泛著白的眼珠,似乎並不認可我,我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眼睛不太對勁兒啊,從剛才我爬到牆頭,之後,下來,一直是這種剝了皮的白荔枝的眼神。”
“看上去挺嚇人的。”
老白咧嘴笑笑,嘴巴上有些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