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家酒樓其實在半個月之前,就已經修繕結束了,隻不過,是因為她執意要弄什麼她的茶店,才沒有馬上開張。之前半死不活的茶店,因為她重新收拾,又重新選了日子,換了宣傳的方式,很快便吸引了大批的客人。這起死回生的速度,很讓人震驚。之後。她還真隻用了半個月,便將茶店給開的如火如荼,讓人無話可說。
也正因為這個,曆家酒樓重新開張才晚了一些。不過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便是國喪。
國喪對所有人來說,都有損失。她執意要在國喪後的第一日開張,也果真如她所說的,今日的人,爆滿!
她是個天生的商人,所以,被她惦記了的人……絕對會被坑死。
思緒回到了現在,曆家大嫂看著笑的不懷好意的曆落落,打了個寒顫。“落落,快別這麼笑了,大嫂可真的是怕了你了。”
曆家大嫂的話,讓曆落落再次一笑。無奈的看著曆家大嫂道:“大嫂怎的這般膽小?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你這丫頭,就算什麼都不做,已經讓人覺得要吃虧了。”曆家大嫂苦笑著。
曆落落聞言,卻是不以為然的喝了口茶:“大嫂,您覺得我這樣的笑容很可怕?”
“恩……應該不是可怕,而是一種讓人覺得會被坑的感覺。”
“大嫂覺得這樣的笑容,很難見到嗎?”曆落落看著曆家大嫂,詢問道。
“很難見到?不對,應該是根本不會有第二個了好麼?”曆家大嫂白了一眼曆落落,真心不明白這丫頭是怎麼混的這麼精明。
“可是,我卻見過一個和我擁有一樣笑容的人,唔,確切點兒說的話,是比我要更加可怕一些吧?”
曆落落說著,腦子中不由得想到了澹台月初。
“啊?怎麼可能?這世上還真有那種人?”曆家大嫂不敢相信。
“有啊,一個月前,我還被他陰了一把呢。”曆落落說話的時候很淡定,隻是她的心裏,卻遠遠比表象上要暴躁的多了。
“能陰到落落,這可真是不得了,隻是落落這是要反擊嗎?”
“不,不反擊,是準備要暫時隔岸觀火。”
“隔岸觀火?哪門子的隔岸觀火啊。”曆家大嫂懵了,這落落說話,可是越發的難以理解。
“自然是觀看那個家夥和別人之間的鬥爭了。前些日子,我被他帶去了藍小侯爺的酒樓,裏麵的東西,著實是打得我臉生疼啊。”
“啊?有人對你動手?”曆家大嫂震驚。
“不,還不如對我動手呢,如果動手我還能反擊,可裏麵的一切,在我看著,那都是對我的挑釁!竟然剽竊了我們的火鍋,而且還當做是自家的東西,嗬嗬。真是!”曆落落笑了,那日的憤怒與屈辱,再次的浮現了出來。
曆落落脾氣雖然偶爾會很大,可是卻不會真正生氣,但是此刻,曆家大嫂覺得,曆落落是真的憤怒了。
“落落,你想要怎麼做?”剽竊落落的東西,這不就是挑戰她的權威嗎?曆家大嫂覺得,對方樹敵的手段,真心夠高的。
“怎麼做嗎?”曆落落喃呢著,然後笑了:“自然是隔岸觀火。”
我去!這是哪跟哪啊!曆家大嫂看著曆落落,隻覺得兩個人想的不是一件事。所以,她到底有多愛隔岸觀火啊!
“澹台月初帶我去了藍小侯爺的酒樓,毫無疑問的,是希望能夠借著我的手,除掉藍小侯爺。藍小侯爺雖然是用卑劣的手段剽走了屬於我們東西,但是,這也是一種能耐。商場上勝負都是各憑本事所以。他這邊我雖然惱怒,不過,最讓人在意的,果然還是澹台月初。那個人的心機很可怕,他才是我最大的威脅。所以,還是讓他們兩個先鬥著,我們隻看著就好。”曆落落這下說的夠清楚,而曆家大嫂,也總算是知道了她們的敵人是誰。京城裏,三家海鮮酒樓霸占海鮮市場,毫無疑問的,這三家之間,早晚會有爭鬥。
隻是她沒想到,爭鬥來的這麼快,而且,落落會被惹得如此火大。
“這些事兒,落落你做主就好。我這個做大嫂的,著實是沒什麼能夠插手幫忙的。”曆家大嫂有些慚愧,雖然生在大宅院裏,可是對於這種事兒,她是真的不在行。
“大嫂安心吧,您會有用的。而且是大的用處。”曆落落說著,也給她倒了一杯茶:“就好像是現在,這數銀子的事兒,如果沒您在,還真是不成。曆家酒樓在外欠下的東西也都差不多贖回來了,而且,甚至還多置辦了產業,對我們來說,現在更重要的,就是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