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黎淡然一笑,吼道:“你活不了了!「深淵冰窟」!”
轟然一聲!
千黎反扭肩關節,讓「利冰戈」的擺動幅度達到了最大。
橫戈部分勢大力沉地砸穿了前方數百米的地殼,無盡的深淵如黑洞一般牽引著邪靈第四列將。
“這不可能!!!”,他大聲嘶吼著。
短短數秒,他就跌入了空洞,徒留下巨大回聲的喊叫聲。
黑色冰塊填充了裂隙,千黎強行吸收了他的部分能量。
隻可惜千黎的能力還不夠強,這一招並不能徹底的消滅邪靈第四列將,但也能夠困住他個一年半載。
......
“結束了嗎......”,千黎小聲歎道,他搖搖晃晃的四處碰壁,穿過了破壞的城垣。
那邪靈的力量太過於霸道,而他此時又十分的虛弱,根本分不出多餘的星能去壓製這股力量。
很快,他一頭栽在了一簇棘叢裏,嘴裏還念著:
“永......遠......不要輕敵,我贏......不了他......呃!”
......
時間:白晝一三八五年,五月四日。
地點:葬墳關口。
時間轉眼來到了第2天。
陳順蹲在地上,一邊解開這一位傷口血跡的衣領,一邊問道:
“傷員們怎麼樣了,我發的草藥管用嗎?”
說罷,他扭頭看向了身旁的醫官。那醫官瞬間麵露羞愧之色,回道:
“嗯......非常管用.......”,他又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比我厲害多了......”
陳順沒有回話,而是在長舒一口氣後,解下了腰間的一個小腰包。
這藥包是他在百忙之中做的,幾乎還是草泥的模樣。
他身旁的醫官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敷藥,唯恐錯過這次學習的機會。
這時,陳順開口了,他緩緩的說道:“像你這樣的小姑娘,就應該待在家裏。”
那醫官看著陳順這一臉極度嚴肅的模樣,不敢回話。
陳順也不在乎,沒有旁人的目光,他顯得要穩重,從容的多。
“我的藝術也算是不錯嗎......”,他暗自想著,臉上不經意間露出一絲笑意。
那醫官看到後,半咧著嘴笑道:“姑娘怎麼了,我要向韶穎學習!”
話音未落,陳順卟嚇一聲笑了出來。他盯著那醫官的眼睛,看了好一會,說道:
“一個人的眼神是假裝不了的,你還太單純,太天真。”
說罷,他起身離去,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我無論如何......都看不透他,陳慶......哥哥。”
他腦中浮現出很多東西,突然臉色變得不快,破口大罵道:
“他到底經曆了什麼?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突然,轟的一聲!
他連忙轉身,恰好有士兵來報,那士兵麵露焦慮之色,大聲說道:
“不好了!陳「百夫長」!邪靈又攻過來了!”
陳順皺了皺眉,不再想這些,嗖的一聲,跑回了關口。
......
陝隘的關口,50米的空處,讓邪靈無可奈何。
隻好用火槍火炮瘋狂的粉碎著上麵的各種軍事障礙。
然後再由花嫁召喚的“死士”,發動一波又一波的衝鋒。
陳順已經熟悉了這個套路,因此他也不著急,就在那靜靜的候著。
終於,過了大約10分鍾,邪靈如出一轍的發起的衝鋒。
陳順這才站得出來,用右手高舉自己的令牌,大聲喊道:
“百夫長牌!「聖光阻隔」!”
頃刻間,百來個士兵和陳順一起排在了關口處。
以陳順為中心,他手中的「百夫長令牌」發出金色聖光,眾士兵的星能緩緩彙入,在關口最前方豎起了一道屏障。
“不知道還能再撐多久......千黎,你到底怎麼回事。”,陳順心想著。
這道屏障相當堅韌,幾乎隻能硬闖。
如果仍然是邪靈第四列將率士兵來進攻的話,也許很快就能攻破。
但因為千黎拖住了他,所以才有了傷還沒養好的花嫁前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