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還是叫我韓少吧,免得不小心說漏嘴!”韓成說著便幫範曉香戴上了心形項鏈。

“嗯!”範曉香乖巧地應道。

韓成接過項鏈,將其戴在了範曉香的脖頸上。

在這個過程中,兩人的目光偶然交彙,一股微妙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

“以後你還是稱呼我為韓少比較好,以免不小心說錯話暴露身份!”韓成提醒道。

他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導致前功盡棄,讓大家陷入到危險當中。

範曉香乖巧地點頭:“嗯!”

給範曉香戴好項鏈後,韓成咬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鮮血瞬間從傷口湧出,韓成把血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直到他的血在床單上染成一攤不大不小的血跡後,韓成這才用手,按壓住咬破的地方,止住血流。

範曉香滿臉疑惑地望著韓成,不解地問道:“韓少,您這是?”

韓成輕輕一笑,解釋道:“剛才佰景恒說你還是處子之身,我擔心他待會會派人上來查看,所以……這樣可以製造出我們已經發生過關係的假象!.......”

聽到這裏,範曉香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羞澀地低下頭去。她低聲呢喃道:“其實我並不介意把第一次交給韓少……”

韓成認真地注視著範曉香,鼓勵地說道:“香香,你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子,以後你一定會擁有更加美好的生活。請相信自己,保持自信,你一定會遇到那個真正適合你、疼愛你的好男人!”

範曉香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了韓成的意思。

接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補道:“嗯,我知道啦,韓少!剛才隻是跟您開個玩笑而已呢!”

隨後,韓成和範曉香整理了衣服,假裝很親密的樣子,手牽著手,一起走下樓來到了一樓。

兩人前腳剛走,佰景恒的人就迅速進房間去查看,看到床單上有一攤血跡後,他們立刻將情況告訴了佰景恒。

果然不出韓成所料,佰景恒是個多疑的人。

表麵上,佰景恒雖然答應了要跟韓成合作,但其實他對韓成的身份還並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所以他一直密切留意著韓成的一舉一動,還故意延遲兩天才帶韓成去佰氏家族的線上賭場大本營。

目的就是為了騰出時間,好好地調查核實韓成的身份。

而當他聽到探子向他彙報說,韓成和香香在房間裏果然“真槍實戰”了,他對韓成的懷疑頓時降低了不少。

從會所出來之後,洪西開著租來的豪車,載著韓成往他們所居住的酒店趕。

此刻,洪西的心中充斥著無數個疑問。

"韓神,你剛剛和香香姑娘,你們……" 洪西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但話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

"其實,這也不能說是違背原則吧,畢竟你還沒結婚,她也沒嫁人,而且你這麼做也是為了完成任務……" 洪西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似乎是想幫韓成找個台階下。

然而,坐在車後座的韓成聽到這話,狠狠地瞪了洪西一眼:"洪西,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呢?我和香香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些齷蹉事情。"

洪西有些驚訝地看了看韓成,似乎對他的回答感到難以置信:"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在房間裏待了一個多小時,香香又那麼漂亮,皮膚白皙,身材婀娜多姿,你真的能忍住……"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和調侃。

“你以為我是你啊!我當然忍得住!我已經跟她表明了我的身份,她現在已經是我們的線人!”

洪西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敬佩,“嗬嗬!韓神,還是你有一套!看來這方麵我還得向你學習!”

“對了,韓神,有幾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在賭場那會,你到底是怎麼做到把把都贏的,連在貴賓室那種有貓膩的地方,你也一直連贏佰景恒?”洪西忍不住繼續問道。

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