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聖旨發出後,靈帝再也不管後事,又全身心的懷抱美人,不亦樂乎了…

隻要天下不要大亂,隻要江山還算穩定,就OK!

張讓和趙忠更不會在意前線的戰況,朝中雖然有不少關心此事的良臣,但他們隻能是空有心,而無力左右局麵。

並州隻是損失了三百匹戰馬,冀州可就損失慘重了,凡是出兵的郡國,國相或太守把李邵都狗血噴頭的罵了一遍。

尤其是常山國相馮巡,他損失最大,一千郡兵隻剩下了四百,義勇軍又是在他的轄區,一旦義勇軍襲擊,別說是其他縣城了,他的治所元氏縣能否保住都很難說。

馮巡立即開始了募兵,不僅是招募郡兵,也招募一批縣兵。

郡兵數量受朝廷限製,但縣兵他這個太守說了算,軍費無非就是多征繳一些稅賦。

其他損失了士兵的郡國,也是紛紛募兵。

蔣奇和文醜都回到了原來的郡國,繼續擔任原職。

李邵的刺史徹底沒有了話語權,他閉門不出,等待著朝廷的調遣。

井陘通道再次開關後,人流量明顯多了起來,除了商賈旅人,其餘就是流民了。

義勇軍大量接收流民,沮授製定了一係列的措施,流民再多,都能進行妥善安排。

冀州沙盤完成了,謝霄雲、黃舞蝶繼續布置青州沙盤。

項林在沙盤前走走停停,比比劃劃,不知道在鼓搗著什麼?

他鼓搗的是各種史料記載中,官軍與黃巾軍在冀州的各場戰鬥,這些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是他讓人折服的秘密法寶!

這天,門衛稟報:“啟稟主公,有一人自稱是大賢良師,想求見主公?”

項林一愣:自稱大賢良師的隻有張角。

隨即,他明白了張角的來意。

“請來人到二堂等候,我一會兒過去。”項林吩咐完門衛後,對謝霄雲和黃舞蝶說道,“說客來了,霄雲、舞蝶,去請沮公和雨兒,隨我去見見這位太平道的大賢良師!”

項林在前,沮授、趙雨、謝霄雲和黃舞蝶隨後,魚貫進入了縣衙二堂。

屋裏共三人,坐著的人身材高大,一身淡黃色道袍,頭挽道髻,麵紅耳赤,長髯披發,手持九節杖,身背寶劍。

外表顯得威嚴肅穆,給人一種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

身後是一對青年男女,都背背寶劍,神情嚴肅,不苟一笑,男子英俊威武,女子美若冰霜。

項林走到張角麵前,一抱拳,張角也已起身抱拳相迎。

項林笑道:“聽聞大師出生巨鹿,布道天下繁華之所,弟子足有百萬。

井陘乃冀州邊陲,窮鄉僻壤之地,大師登門而來,非是布道!”

項林此話看似不多,卻內涵頗深:你出生巨鹿,井陘是冀州邊陲,這是兩個地名上的信息;

這個信息在說,都是冀州的地方,不遠;

你布道天下繁華之所,井陘是窮鄉僻壤之地,這是突出說明井陘是不在你布道之內;

與前一句相互呼應,所以,你登門而來,不是布道!

這句“非是布道”,很妙!

你是什麼目的?我不問,說與不說,你看著辦。